“这是有人故意那么搞的吧?”
有人立即想到。
“那是,王主任三令五申,不让居民区挖金子了,还说没什么金子,是铜,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可以问许大茂啊,他肯定知道!”
“对,问许大茂!”
许大茂挖到金子的事并不是秘密,只不过上交了,许母说的。
立即有人小跑着去了后院。
这时,闫解成也开始洗头,可现在才发现,头发全都黏在了一起,怎么也弄不开,味道还特冲。
如果这样,自己屋肯定不能回。
他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洗啊,你愣着干嘛?”
闫埠贵催促道。
“没用的,肥皂不管用,酒也不管用,头皮上都是的!”
“啊?”
闫埠贵这会儿光洗脸手和脖子了,忘记头发才是重灾区。
他往头上一摸。
好嘛。
全坨一块了。
脑袋四周的秀发再也护不住中央的头皮。
小风一吹,寒气直冲头顶。
闫解成三兄弟也注意到了闫埠贵光溜溜的头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败顶是家族遗传病。
他们都怀疑自己老了之后,都会闫埠贵一样。
人群让开,许大茂背着手了走了过来,顺便还捂住了鼻子。
“呦,三大爷,您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许大茂,听说那个金子是假的,全是铜,对不对?”
一些还想挖金子的邻居插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
“也不完全对,最里面是铅块,然后包裹着铜,最外面撒上了一层金粉,那一盒子能值一块钱。”
“假的还废那劲干嘛?”
有人即使怀疑许大茂的话也没在这里提出。
“我给你们说,这事已经有人在调查了,初步怀疑是有人想搞事情,挖金子的人都被当枪使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
“挖挖地能搞什么事情?”
“对啊!”
有人不明白。
许大茂正要解答,闫埠贵不愿意了。
“行了,你们别问了,大茂,你赶紧过来,看看有没有办法洗掉我们身上的这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