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住户刚出来,就差点被堵了回去。
还好,冲了好多遍后,味道淡了好多。
“老闫,你们这是怎么了?”
楚权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哎,一言难尽!”
“爸,洗不掉啊!一点用没有!”
闫解成用毛巾使劲地搓,可那些黑色像是纹身一样,甚至都没掉色。
“回家拿酒过来,油也倒点过来。”
“好好!”
闫解旷接过了跑腿的工作,冲向前院。
“闫叔,你们掉茅坑里也没这么臭吧!”刘光齐也走了出来笑道,还不经意地挠了挠裤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烂鱼的味!”
闫埠贵不愿意搭理刘光齐,一边洗头,一边担心。
这脸和脖子上沾染的东西比胳膊上更多。
就这个样子,明天上班都是个问题。
总不能顶着个大黑脸上班吧。
“爸,肥皂没了!”
闫解放用手指捏着一丁点的肥皂,脖子上全是肥皂泡。
“老大,去你家拿!”
“等我洗完头!我怕熏着于莉。”
“哎!用我们家的吧!”
楚权看着一家人又要用一块肥皂,他都替这家人着急。
“我看肥皂也够呛能洗掉!”
“不知道,先搓搓吧!”
正说着,闫解旷端着半碗酒,半碗油跑了过来。
闫埠贵先试了试酒,颜色没掉,味道好像消失不少,好消息。
“先用酒洗,去去味!”
“没了,家里就这点!”闫解旷说道。
看闫家几人又要吵起来,楚权和前院的张大爷又贡献了点散酒出来。
不知不觉,中院已经围满了住户,一堆人看着闫家四个老爷们,看着他们光着膀子在洗澡。
闫埠贵又试了试花生油,一点作用没有。
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一家三个职工都不上班,这就是三份工钱。
肉疼。
而且还不知道要耽误几天!
“老闫,你们不是挖金子去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有人问道、
大家也看出来了,闫家并不是掉茅坑的,比那严重。
闫埠贵知道瞒不住,无奈说道:“我劝你们别去挖了,就是挖金子,挖到一个小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突然就炸了,然后我们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