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于觉悟高的人是自愿,觉悟不高的,只能强制了。”
“爸,我不想下乡。”闫解放都要哭了。
“哥,你就是那个觉悟不高的!”闫解旷气氛道,打心底不想和他二哥为伍。
闫埠贵一把推开闫解旷,摸了摸二儿子的脑袋,他不是没和许大茂说过,想让闫解放进入新厂,看在一个院的份上,走走后门。
可因为年龄问题,被许大茂推迟到了明年。
“大茂,要不让解放到你厂里当个临时工,工资低一点也没事。”闫埠贵苦笑道。
刘海中也想说,可拉不下脸。
院里其他人,也有的面露担心之色。
许大茂笑着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逗你们玩的,别当真!”
正在院里人松了一口气时,许大茂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不过,家里有适龄青年的话,最好在明年年底之前找到工作,后年如果还闲着,强制上山下乡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倒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闫埠贵又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三儿子闫解旷,今年十五,正好赶在点上,
“哼,不就是上山下乡嘛,这是国家的号召,我作为……”
闫解旷还没说完,就被闫埠贵一巴掌拍到了脸上。
“一边玩去,你懂什么,你下乡了,你老子哪有本事把你捞回来,你想一辈子不回来啊?”
“不回来就不回来,在哪不是给国家做贡献!爸,你还是人民教师呢,你觉悟怎么也那么低?”闫解旷直接回怼。
“好,有种!”
许大茂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三大爷,像解旷这种思想进步的小青年,你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会被戴帽子的。”
“大茂,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
许大茂赶忙摆手表示没有。
像闫解旷这种初中生都开始说话一套一套的了,看来那群学生距离冲出校门已经不远。
历史的车轮可能因为外蒙回归有点打滑,但总体看来,方向还是没变的。
这时,王主任和张所长一起走了进来。
“王主任,张所长。”刘海中和闫埠贵赶忙站起打招呼。
“嗯。”王主任点了下头,和张所长一起坐到了八仙桌后面。
住户们也安静下来,都很好奇两人接下来会说什么事。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
“今天给大家说一个事,是关于许大茂同志的,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同志已经是合成纤维实验厂的厂长,同时还兼任着全国第一家塑料厂和第一家人工纤维纺织厂的总负责人,可谓是责任重大。”
”在未来的日子,他负责的各厂将有非常多的东西在市面上畅销,比如大家都知道的驱蚊水,再比如大家不知道的塑料制品,人工布匹等,听说是便宜又耐用。”
住户们纷纷向许大茂投去了艳羡的眼神。
“正因为许大茂同志担任这么重要职位,总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不法分子,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许大茂同志,主要目的,就是牟取利益。”
“金钱、亲情、友情、邻里关系都是他们利用的目标,可谓是无孔不入,无孔不钻。”
“许大茂同志要注意的同时,你们作为他的邻居,也应该注意,不要成为不法分子的帮凶。”
听到这,住户们有些迷糊了。
无缘无故的说这个,这是警告的意思啊。
王主任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我说这个是有原因的,前段时间,就有个叫林丰德的,冒充聋老太太的外甥,然后利用邻里关系,从许大茂同志那攫取了超过十万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