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酒宴正式结束。
该吃饭的吃饭,该打包的打包。
许大茂摇摇晃晃地,进了后院,偷摸观察聋老太太家,果然看到一双犀利的眼神盯着他。
进了门,娄晓娥也没起身。
“妈呢?怎么那么久?”
“在中院聊天呢,聋老太太来过了吧?”
许大茂脱着衣服问道。
“你怎么知道?”娄晓娥有点惊讶。
“小声点,你慢慢说,聋老太太来都干嘛了。”
“也没干嘛,就是问了问我的身体好不好,然后要了点麦乳精回去,我给了一点。”
许大茂皱眉,不可能啊,平白无故让刘、闫请客,肯定有目的。
想着想着,端起了茶缸子放到了嘴边。
可紧接着娄晓娥说道:“我也奇怪,她来了也不坐,就站在你那个位置一直喝我说话。”
许大茂差点把嘴里的白开水喷出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瓷缸子里水有问题,味道不对。
他赶忙把水送进了空间,只留了一点在缸底。
一些小的没融化的粉末,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站的位置靠窗,正被聋老太看个清楚。
聋老太太见许大茂喝下了大半茶缸子的水,高兴得差点笑出声。
喝了那么多酒,又吃了那么多头孢,他就不信许大茂不死。
许大茂也能看到聋老太,心思急转。
没想到聋老太想置自己于死地,太过分了。
不就是说了句让你不得好死嘛,不用那么大反应吧?
刚才喝了好几大口,他赶忙去卫生间催吐。
这时,许母也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晓娥,我给你说,大茂给了闫老抠几株含羞草,可有意思了,那叶子一碰就和上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会动的花草。”
娄晓娥眼睛一亮。
“含羞草我知道,真想去看看。”
“明天吧,你要喜欢,让大茂也弄几颗种家里。”
这时,许大茂擦着嘴从卫生间出来。
“不行,蛾子别去啊,那草对胎儿不好的,妈,你不想变成秃子就少动那草,摸多了会脱发,很严重的。”
“啊,你明知道……那你还……”
娄晓娥和许母都有点无语了。
“咱院子里就三大爷爱摆弄花草,人家从南方带过来的,扔了怪可惜的。”
“那你也得给闫老抠说说啊。”
“说什么说,头发没了,不用理发还不用洗头,多节省,咱做好事了,就不要留名了。”
两人顿时无语,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许大茂不准备把聋老太下毒的事情说出来,怕许母和娄晓娥担心。
报警的话,就太快搞死了,不实惠!
但不报复回去,又不是他性格。
“妈,咱一起出去溜达溜达,时间也不晚,正好看看我爸。”
许大茂说得很大声,保证聋老太太能听到。
“啊,都晚上了,出去干嘛,那么远。”许母有点不愿意。
“大夫说蛾子得多运动,对胎儿好。”
“哦,那行,我正好把中午煎的咸鱼给你爸带上。”
几分钟收拾好。
许大茂先让许母带着娄晓娥出去,自己在屋里简单布置了一下,才关灯出门。
聋老太太知道这药起反应需要时间,十五分钟到半小时不等。
这个时候出去更好,方便她销毁证据。
见许大茂三人出了后院门,她又观察了一会儿其他家的情况,然后悄悄地溜进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