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云端也不敢在院子里撒野,招呼了许大茂一声就带人走了。
下次街道不通知,坚决不来。
许大茂走进院里,看着花圈抿了抿嘴。
心说,纠察队这群小兄弟,真舍得下本,这肯定是特别定做的,没少花钱。
“这谁啊,那么阔绰,光这上面的白布都得二三十块钱了吧?”
“肯定得有,早上来了两拨人,花圈一放就走了,看着眼生。”闫埠贵说道。
“嘿,没准是聋老太的远房亲戚。”
众人跟着点头,。
“大茂,这花圈你说怎么办啊?”
“送给聋老太的,就是她的东西,问我干嘛!你们别搞坏了,聋老太太过会让你们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倒是这么个理,可这应该是送个去世的聋老太太的,可人还活着,放这也不合适。”
“那万一人家是想提前感受一下自己葬礼呢,问清楚再说吧。”
说完,许大茂就进了屋。
“提前感受葬礼,这不是咒自己死吗?”闫埠贵嘀咕着。
和刘海中商量了一下,还是许大茂说的对,万一聋老太太让赔钱,真还没处说理。
两人敲门进了聋老太太屋,看到聋老太太不停大喘气,脸还通红,就没好意思问。
“老太太,你没事吧,要不咱去医院看看?”
“我知道你们进来问什么,花圈烧了吧,布也分了吧,我不要。”
“哎哎。”
闫埠贵一听可以分白布,立即答应下来。
这点小便宜得赚,主要是和许大茂没关系,好事。
“老太太你要消消气,别太当回事,身体要紧。”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
“老太太我都清楚,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搞出来的,他是在对付我,你们俩等着,对付完我,就会对付你们。”
刘海中和闫埠贵皱眉,不明白。
聋老太太直接抛出了证据。
“你们应该看到许大茂家晾的短裤了吧,好几十条,那就是给我们准备的,他已经知道刘海中你偷内裤的事了!”
刘海中大惊,这事他都快忘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惨了。
官被撸掉是一方面,最怕像易中海一样,进了监狱。
闫埠贵额头也是一层细汗,他第一时间想的是过去解释解释。
可现在解释更像是自投罗网。
知道却没提前通知,这事就不小。
聋老太太看出了两人的害怕。
“我建议你们做好准备,请他吃个饭,喝点好酒,化解此事,不然,他怎么对付我,也会怎么对付你们,别说老太太我没提醒你们!”
聋老太太确定,许大茂是盯上她了,这一天不到就是好几波。
照这样下去,她非得气死不可。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必须想办法尽快下药才行。
刘海中盯着闫埠贵,这时他也没个主意。
“老闫,你说说,咱该怎么办?”
“这事我又没参与,都是你们做的,和我没关系。”
“你可以过去和许大茂说说,你看他信不信,许大茂他生性多疑,能相信你的话才怪!”聋老太太点到。
闫埠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好似喝顿酒也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说开了,至少比现在担心受怕要好。
……
许大茂这边,送给聋老太太的这一波福利属于临时起意,没有太大心意。
既然聋老太没事,那就开始准备真正的计划了。
不然,多不好意思。
就是不知道聋老太太能承受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