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难受,就波及到了棒梗,棒梗不明所以,还以为贾张氏生病了,急忙就喊了起来。
“妈妈,奶奶生病了,你快来看看啊。”
“别叫别叫,宝贝孙子,别叫。”贾张氏可不想丢脸。
而棒梗可不想失去这个最大的依仗,以为贾张氏又想省钱,赶忙跑下了床。
秦淮茹今天生了一天的气,气傻柱去相亲,尤其是傻柱那句不借,让她怒火中烧,她还气许大茂,把问题放到了桌面上,让她也丢了人。
她睡觉本来就浅,被棒梗一叫,赶忙起来去看。
贾张氏已经缩成了虾球,脑门上满是细汗。
“妈,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赶忙去问。
“我没事!”贾张氏咬牙切齿,死都不会承认的,默默忍受。像她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是那纸的问题。
可秦淮茹早已经没了章法,想要出门叫易中海和傻柱帮忙送医院,被贾张氏一把拉住。
“我没事,真没事!”
“妈,你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心里那个恨啊,本想告诉秦淮茹是纸的事,可又忍住了,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她这个不守妇道的秦淮茹好受。
“没事,忍一会儿就好了,老毛病了,你回去睡觉吧。”
“可是……”秦淮茹巴不得贾张氏去死,只能假装关心,恋恋不舍地回到了自己屋子。
贾张氏见秦淮茹出去了,赶忙找来肥皂水去冲,经验很丰富。
对许大茂的咒骂进行了一夜。
一夜很多话,到了第二天早上,闫埠贵、三大妈不约而同都去了厕所,这纸用起来真舒服啊,可紧接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捂着屁股回来了。
大早上的,到处都是人,还没地方洗,无奈,闫埠贵只能把儿女们赶出屋子,火急火燎地端着水进了内屋。
许大茂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屋子,还拿出纸巾擤了擤鼻涕。
“二大妈,您又把水洒被子上啦?”
“哼!”二大妈把背影给了许大茂,很生气。
刘海中脸色铁青地往外走,许大茂也要去上班,顺其自然得跟了上去。
不管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谩骂,也不管闫埠贵和三大妈吃人的眼神,许大茂在刘海中耳边小声说道:“二大爷,最近看病花不少钱吧?”
刘海中惊了。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在搞鬼?”
“医院有熟人,这有什么奇怪的?”
许大茂不以为然。
“哼!”
“哎,二大爷,我知道怎么回事!想不想知道?”
刘海中立即停下,看向许大茂。
“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一百八十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说完,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赶去。
刘海中停在了原地,一百八十快,两个多月的工资,不舍得,可最近去医院都快花一个月工资了,为了小弟,就是八百八也得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