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楼说完,坐在一旁的有个年纪30出头的男子就站了起来,弓着腰算是行了礼。
“杜sj,我叫王宽林,边上这是我弟弟王宽木。”
“坐下说吧!”杜大用拿手压了压说道。
“好,谢谢杜sj。我和我弟弟小时候上学就不太行,本身那时候年月也不好,家里又没啥钱,认些字,会计个数就行。所以像咱们这样长大的,其实都会些打牌之类的。”
“王天宝儿子叫王群粟,比咱们还小点儿,不过他比咱们两兄弟脑子活泛一些。九几年没上学以后就去了粤省那边,在珊城那里待了几年回来的,在家里结了婚以后,他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他又跑去粤省珊城待了一年,然后又去了省城待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他怎么赚钱的,反正回来时候挺有钱的。”
“那时候还经常和我们说一些新鲜事儿,那时候咱村对他佩服的人真的很多。自从我爸当了支书以后,他就和我们兄弟俩走的很近了,有时候经常扔个我们没见过牌子的香烟给咱兄弟俩抽抽,有几次还带着我们兄弟俩去青鹭去洗了澡。”
说到这里王宽林还看了看身旁附近,才继续小着声音说道。
“杜sj,就是那种洗澡,我想你明白吧?我爸在这里我都不能瞒你。后来又带我们去烟岛市吃饭,然后陪他打牌啥的,那时候咱兄弟俩没见过这世面,可是打牌都会啊。有时候王群粟打牌时候上个厕所,就让我帮着打一打,赢了就把赢得给了我,输了他也笑嘻嘻,那时候觉得他真的非常能处。”
“直到王天宝当上了村里的副支书,无论王天宝本人还是王群粟本人对我爸还有我们兄弟俩都非常好。直到来了那个药材商。那时候我们兄弟俩都觉得王群粟有来钱的路子,所以和他走的也很近。在药材商刚刚来村里的时候,王群粟就把我兄弟俩就叫了出去,又是洗澡,又是唱歌的,还给我们吃了那种摇头丸。”
“然后就是设局让我去打牌,因为头天晚上他说他有事也是我帮着给他打牌的,赢了有三千多,这笔钱他一分钱没要,直接全部给了我。到了就是我爸那天和那个药材商吃饭之前,我们兄弟俩确实也不争气,早晨还在和王群粟安排的女人睡在一起。到了下午,王群粟说他有事出去,我们也没在意,后来在住的地方,就有王群粟的朋友打内线电话让王群粟去打牌,说他们缺个牌搭子,我说王群粟不在,他们就让我去,说是可以玩小一点,我们兄弟俩身上加起来也有五千多块钱,所以毫不犹豫就下去了。”
“开始也还好,有输有赢的,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我连着起了几把好牌,都以为自己稳赢不赔的,结果都赔了,一下输了五千多,我和我弟两个就想着扳本了,于是给王群粟打电话,王群粟告诉我们,酒店里面就有放贷的,还让我们不要继续玩了,可是我们兄弟俩哪里服气,按照他给的联系方式就给放贷的打了电话,人家很客气,说我们是王群粟的好朋友就不用担保了,可是利息不能少。”
“当时也是输昏了头,想都没想就签了字拿了钱,当时一万给到我们手里是九千五百块,利息多少都没说,就让我们先用着。这九千五输的飞快,我弟弟不服气又去签字借了九千五,杜sj,赌徒你肯定抓过的,所以什么心理你肯定知道的,我们兄弟俩当时就那样,输完以后又去借,输到三万以后,人家只愿意借五千了,就这样,我们还是借了。直到我爸接电话!”
“我们兄弟俩那时候才知道,牌局散了,我们就得结清借的外账。也就是那一会儿功夫,那个借钱的就赚了我们将近小两千。”
“我们那时候怀疑是不是王群粟找人坑我们兄弟俩,可是当我们把那三万五还了以后,王群粟一个劲的和我们赔礼道歉,另外主动的拿出了四万给我们兄弟俩,就连前面我们自己输的那五千块也一起给了我们。我们兄弟俩那时候哪怕手里有那么多钱,也没想着把这个钱再拿给我爸去,而且买了衣服裤子鞋子,还买了手机。”
“那时候我们对王群粟那真是比对我爸还相信一些。”
“后来王群粟又带着我俩倒腾汽车啥的,一下就让我俩赚了有七八万。到了这步,我们兄弟俩就真的飘了。夜总会,洗浴中心,吃那玩意儿,我弟弟还包了一个,因为钱来的太容易了。”
王宽林现在说着那种生活,眼睛里还都流露着迷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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