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玉有些惊讶地看看张老板,又看了看陆凡,完全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明明和张老板所说的一样,这里生意红火吃饭的人不少。
可为什么陆凡一口咬定这里是个赔钱的买卖,并且张老板也已经不再否认了。
陆凡瞥了一眼张老板,直截了当地说,“一百万,立刻签合同一手拿钱一手拿钥匙。”
“你,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光房产也不止一百万了,难道我的饭店还有里面的设备一分钱都不值吗?”张老板几乎都快要跳了起来,颇有点恼怒的状态。
“那你就等别的主顾吧,这镇子上能开饭店的地方又不只有这一处。”陆凡都已经快要走出门口了。
“你站那,一百万今天就能付清吗?”张老板铁青着脸,使劲的咬着牙。
“同意了?”孙红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大张着。
一百万真的也就是此处的房产价值,这饭店装潢的这么好,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是九成新立刻就能择日开业的状态,张老板就这么同意亏本甩卖吗?
为什么呀?
“拟定合同吧孙经理。”陆凡直接对着孙红玉说了一句。
“啊?”孙红玉愣了几秒钟,然后在陆凡鼓励的眼神之下,迅速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彻底弄好了合同。
签了合同给了钱,这三层楼的建筑包括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姓陆了。
张老板脸都黑了,临走之前扔下一句,“祝你们生意兴隆啊……”
这句话明显是带着嘲讽,甚至是诅咒的意味。
陆凡根本就没搭理他,而是直接带着孙红玉去了三楼的位置。
“陆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要价三百万的买卖一百万就拿下来,刚才你说的这里是个亏本买卖,到底什么情况?”孙红玉满心的疑惑终于压制不住,拉着陆凡的手一个劲儿询问。
“之前我不过是跟你说过吗,这地方风水不好,不管做什么买卖都只会赔钱,并且愈演愈烈。”
“那姓张的从一开始就没一句实话,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让这地方看上去表面繁荣的,但赔钱肯定是真的,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亏本转让给咱们。”陆凡语气平静地说着。
“风水,哪里不好了?”孙红玉将信将疑。
虽然不太相信陆凡真的懂风水,但却又不得不承认那姓张的确实是心甘情愿的亏本甩卖了此处,这里自然是有猫腻的。
“这里被人摆了破财局,姓张的不是说过吗,这个地方找人专门设计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风水先生,人家不仅没能让他财源滚滚,反倒是让他千金散尽,他要是继续在这里开饭店做生意,只怕赔,连裤衩都不剩。”陆凡面带笑容。
“破财局,这么可怕吗?”
“那你明知道此处不祥,为什么还要把一百万打水漂?”孙红玉再一次疑惑。
“很简单,因为我懂风水,这破财局解除了之后,就不用受到任何影响了,那姓张的有些话倒也没说错,这地方的确是黄金地段,经营好了的话赚钱不费劲。”陆凡说话的时候满是信心。
“那,你赶紧破呀。”孙红玉好奇地催促着。
到了顶楼之后,陆凡连续打开了几个临街的窗户,然后就在窗户沿儿的外侧下方,摸出了几个像是玉又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
孙红玉只看了一眼,顿时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边向后躲着,一边说,“这什么东西啊,看上去怎么这么恶心?”
“散财鬼,风水秘术当中一种十分阴险人卑鄙的手段,这原本都是普通的石头,放在黑狗血当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把这东西摆在正阳位,做什么买卖都要赔到底。”陆凡缓缓的解释着。
其实在远处他就已经发现这个三层楼黑气笼罩,凡进入此处的人都要千金散尽,待的时间越久效果越明显。
综合自己所传承到的风水秘术方面的知识,立刻就猜到了,这里是散财鬼在作祟,并且立刻就找到了阵眼的所在。
一路去了厨房,把那些用石头雕刻成的散财鬼给烧掉敲碎,陆凡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就又想到了之前工地里的那个诡异风水局,总觉得在这偏僻的乡下地方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阴险的风水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难道说这里有个心术不正的风水高手吗,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会一会呀。”陆凡嘟嘟囔囔地说着。
“现在没事了吧,可别整顿好了开张以后也像那个姓张的赔钱。”孙红玉还是有点不放心。
“肯定没事,并且这些散财鬼吸收了太多的财运,如今当了咱们俩的面被破坏,正常情况来说,咱们两个的财运都会在短时间内有所提升。”陆凡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知识缓缓说着。
“你可别装神弄鬼的安慰我了。”孙红玉只觉得陆凡是在给自己宽心。
接下来就去了办公室,准备和陆凡好好的商量一下择日开业的事情。
然而坐在办公桌的后面,随意的拉开其中一个抽屉,突然发现里面竟然有几千块钱。
这些钱散放在一个文件袋里,拉抽屉的时候恰好露出了一角,否则的话还真的是难以被发现。
“不是吧,这么应验的吗,这些钱应该是那个姓张的之前留下的,可惜他运气不好临走都没有能够发现。”孙红玉看着面前的钞票,又看了看站在窗户口抽烟的陆凡,突然觉得这家伙还真的像是一个懂风水的大师。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尽快招聘人手尽快将此处开业。
决定好了之后匆匆下楼,准备回去,毕竟那里的饭店也要有人打理才行。
还没等进车子里呢,陆凡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下意识的把目光向着周围扫了一圈。
左前方的一处街角停着一辆很不起眼的车,那车上分明有人把目光直直的盯射过来,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