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朱广武很坚定的说。
甘草和凌寒一起被送进洞房,颜三尺招呼着宾客去前面。
“今天好就好肉管够。”颜三尺招呼着那些人。
虽然凌家成亲这么热闹,却没人打算闹洞房,因为没人和这个神秘的凌公子熟悉,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颜三尺招呼的。
现在颜三尺这样说,他们跟着颜三尺去前面了。
酒席的规格的确很高,那些人也没心思去闹洞房。
“说来奇怪,今年也没野猪闹庄稼。”杨秋生和李章坐一桌。
李章原本打算不来的,这太丢人了。
让别人在自家的宅院里办喜事,自己还得来吃,怎么都觉得别人会笑话她。
“可是不是吗?”一边的人附和“以前打到野猪了,村里人还能占点腥荤。”
“不过这一次我们就给补回来了。”一边的人笑着说。
因为这宴席,凌寒去打了四头野猪回来,原则就是:肉管够。
洞房里甘草在纠结是自己掀盖头,还是让凌寒给她掀盖头。
“哎?”甘草轻轻的叫了一声“你掀盖头不掀,你不掀我就扯了。”
楚凌寒听到甘草这样说有点想笑,拿起一边的秤杆掀开甘草的盖头。
甘草歪头看着楚凌寒,一时间把楚凌寒看呆了。
跟着帷帽的红纱,甘草灵动的面容映入眼帘,虽然是好奇,并不是女子的羞涩,依然让他觉得喉头一紧。
“你还准备了秤杆。”甘草看着绑着红绫的秤杆“这叫称心如意吗?”
这把楚凌寒整不会了。
“哦,忘了。”甘草把手伸到凌寒面前。
楚凌寒放下秤杆抬手却不知道写什么。
问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甘草不应该问这些问题好吧?
“嗯?嗯?”甘草弯曲手指顶了一下凌寒迟迟没有落下的手。
指尖相撞,楚凌寒感觉心揪了一下。
他先前也在甘草的手心写字,却没有这样的感觉,难道在洞房里人的感觉会不同?
楚凌寒:做全。
甘草想这凌寒不会是一个学究老古板吧,做事这么刻板:“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楚凌寒:捡的。
甘草……
这两个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
“那你也不能这样花啊,给你解毒还要花很多钱。”甘草也不知道具体多少“你还剩多少?”
楚凌寒:没了。
甘草立马坐直距离凌寒远一点,让他独自开吧。
这个败家夫,太不会过日子了。
楚凌寒看着甘草那样更加想笑,这丫头已经在盘算怎么过日子了吧?
“着火了——”外面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在凌家吃饭的人立马出门去看。
“是甘家的方向。”那些人看着冲天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