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霞被带到一个国家后又坐了一个小型飞机飞到了一个小岛上,这里虽然不大,但也是一个城市,密密麻麻的白色小房子好像镶嵌在山窝里,路人的表情都是闲暇,也不是没有旅游的人说着国语。
白烨说:“阿姨叫利兹,她照顾你的生活,阿森说了,建议你不要给别人留下印像,所以所以叫你别出门,常住的外国人只要不出门,只有大使馆知道你在这,但大使馆是不会给个人提供任何信息的,所以才要你躲着,没有监禁你的意思。”
吴敏霞笑道:“我被监禁很多年了,现在和我以前比起来已经很自由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白烨说:“我们要先回去了,你老公那边也要知道他的动向,我们要回去帮阿森。如果你有什么异议,联系我。”
吴敏霞说:“那孩子成长了,谢谢你们!”
白烨背对着吴敏霞说:“阿森说过,你有照顾他们三个的时候,并不是一点关系没有的人。”说罢就走了。
在吴敏霞眼中,这三个孩子始终是孩子,虽然是别人的孩子,虽然认识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快比她高了,但这也是她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照顾着的三个孩子。
她没有一件事是自己想做的,却只有孩子真正的接纳了她的感情。最后还是孩子们帮助她离开的,这时她有点后悔。
吴敏霞在房间看着窗外的海岸线自言自语道:“早知道,应该对你们好一点。”
这边厢,王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家里除了还是没见到该见到的人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
王震问厨房阿姨说:“夫人怎么不在家?”
厨房阿姨反问:“夫人没有跟您回来吗?”
王震不解的说:“夫人应该很早就回来了?”
厨房阿姨想起来那天见到吴敏霞和王守业回来的样子,但王守业后来回来跟她说过,要说的确是回来过,但……
厨房阿姨说:“夫人是回来过,和大少爷一起,但很快就出去了,应该是给您带东西了吧?”
王震想了想感觉不对劲问:“哪天的事?”
厨房阿姨脱口而出说:“就你们出去那天呀!”
王震震惊了!这说明吴敏霞有三天不在家了。
王震回到房间反锁了门,打电话给吴敏霞的哥哥:“阿霞在家吗?”
吴炎说:“怎么?这么多年了又让她跑了?”
王震说:“去齐家待了几天,我以为她在家呢……”
吴炎说:“你该不会觉得她这么多年没跑就是真心爱上你了吧?”
王震抓起花瓶就向楼下砸去,一个安保站在阳台的角落,被飞溅的碎片划伤了手背。
王震说:“等我找到她,我打她你别管啊!”
吴炎笑道:“她又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你找到人再说吧!”
挂了电话吴炎的脸色也黑得难看,吴家其实是当地混混起家的,虽然已经从商多年,但手下的人比较层次比较低,包括孩子都被教得个个无法无天,难改习性。就算不管,不少从小进局子的孩子也不少,吴家就为了照顾他们所谓的“遗传”,与王震的两个公司联手,盗取公司客户资料,筛选目标进行盗窃、诈骗等。就算被抓了,大多数动手的都是未成年,也不会被判刑,而且出于对未成年的保护,也不会过度追究原由。很多年了,都没有查到王震的两个公司上来。毕竟吴炎合作的也不只有王震的公司。
王震被吴炎挂了电话,心里更乱了,要找到吴敏霞,但又不能声张这件事,毕竟外人还是不知道他这些年对吴敏霞进行的控制已经到了监禁的程度,这就是为什么一楼站着安保的原因,就算是齐家的主屋里都是没有安保的。
一个家政公司的经理打电话来,说:“王总,您说的合同我放在您桌上了,您什么时候回来?”
王震被没前没后的问了这么一句,有些反应不过来,便问:“什么合同?”
经理说:“大少爷让我把办公楼的转让合同给您,是已经办好了的。”
王震惊讶问:“什么转让?”
办公楼其实不大,就是买了一个城中村的私房,拆除重建改成办公室的结构,但这些年当地经济和国家房地产日益发达,这房子也值不少钱了。但不好的就是这房子是没有房产证的,基本就靠一纸合同来证明其归属,只是可以享受等同房产证的利益而已。
王震换下了齐家给他准备的衣服,穿上自己的,立马上车回到公司办公室。公司里到还是一日既往的运行着,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看到合同上的名字时,王震的心跳已经震耳欲聋了!他用手抓住心脏的位置,脚一弯就倒下了,楼板传出巨大的敲击声。在外面的人立马冲了进来,将王震送去了医院。
王守业和王忠义在手术室门口碰面的时候,两人看到对方,有点想笑,但又觉得不是这个气氛。两人坐下后,王忠义还是笑出了声。
王守业也忍不住,低声的笑了笑说:“我就说不用全盘给他知道,只用一张合同就能吓死他了。”
王忠义说:“大哥,别让监控看到你的嘴,说这话,你当这是家里呀?”
王守业说:“家里?家里的监控才有录音功能,这里都比家里安全。”
王忠义说:“这个老东西,把我们和那个女人当狗一样关着,听话了就喂点东西,不听话就饿两天,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没想过他有老去的一天?”
王守业说:“老三去s市了。”
王忠义说:“你相信他吗?他该不会会杀了吴敏霞把钱都吞掉吧?”
王守业说:“就算是如此又如何?那些钱无论给谁,就当是给我们买出牢笼的钥匙了。我们有公司的股份不就够了吗?”
王忠义说:“大哥,其实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之后怎么办?我们还住在家里?还要面对这个老东西?他要是醒了,不会对付我们吗?”
王守业没说话,看着手术室的门,红色的灯印在两兄弟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