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说：“他后肩有个牙印，还真像吸血鬼咬似的，但可能是马上擦了什么药，很快愈合了，只是有两块淤血和皮肤破了的疤在那里。”
齐东强点点头，黄芊芊靠着齐东强看着资料。
院长继续说：“卟啉症其实没这么传奇，就是身体中少了一种酶，导致不能晒太阳，然后他的皮肤会越来越脆弱。不过我们现在开始干预是可以改善的。只是他大脑还是混沌的状态，似乎没有什么办法，他的o型血已经几乎没有了，当然就算是换骨髓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换掉原来的血液，毕竟骨髓中、骨头中还是有原来的血型形成的组织，是不可能完全磨灭掉的。只是这么多遗传疾病突然在他的身上发展，有些奇怪。”
黄芊芊说：“他是被吸血鬼咬了，你信不信？”
院长瞪眼看着黄芊芊半响没说话，突然说：“啊！是这样！那也能解释他身上的现象。就是说那两个洞就是咬痕？”
齐东强没说话。
黄芊芊说：“可以这么理解，他有没有指甲变长或者牙齿变长？”
院长说：“还没有，那我会注意观察，你们确定他是被吸血鬼咬了？”
让院长没想到的事，齐东强点了点头。
院长又正襟危坐地说：“其实，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他有一点正常的意识了，只是有点断断续续的。你们要见他吗？”
齐东强问：“是他想见我们吗？”
院长说：“他是这个意思。”
齐东强站起来说：“好吧，我们见见。”
其实院长并不知道对齐东强和黄芊芊来说，这个廖辉是敌是友，只是对大股东客气是他的人生准则。
脑科的办公楼是独立的，还有一个中央平台在中间，当然是全封闭式的，只是上面两层楼高的玻璃会让阳光透进来。
院长说：“现在抑郁病患者最多，人们生活压力大，抑郁病毒其实像感冒一样是很容易代谢掉的，但是长期在压力大的工作环境，或者封闭的学习环境下，肾上腺素低下、多巴胺分泌次数太少，抑郁症的病毒就会大量繁殖，来住院的都是很严重的患者，为此我们还让当地职校培养了一批男护士，今年又预计毕业五十个人，可能都要收过来。”
黄芊芊说：“有资金压力吗？”
院长说：“资金是没问题，只是宿舍可能不够用，到时再说吧，总是有办法的。”
齐东强说：“到时有没宿舍住的给名单给郑秘书，他会安排的。”
院长笑嘻嘻地说：“那太好了！我会联系郑秘书的。”
看到廖辉的时候，廖辉是穿着那种特别长袖子的神经病院病人服，袖子被反绑在后面。廖辉脸色苍白，黑眼圈严重，坐在床边不说话。病房里有四个病人，两个男护士在给其他病人打针吃药。
齐东强在防护栏外面喊了一声廖辉。
廖辉转过头。看到齐东强很激动，站起来往这边冲。一个男护士拉住他，吼了他两句。他有点害怕的样子，但又冲着齐东强这边看。
院长说：“让他过来跟董事长说话。”
男护士放松了一些，廖辉冲齐东强前面的防护栏冲过来，撞在上面，又觉得疼，蹲了下来。
廖辉说：“你们见到主教了吗？”
齐东强说：“我们见了以诺和爱斯比尔。”
廖辉说：“他们在我的脑子里说话，想操纵我！我……”
突然廖辉疯狂的用头撞向地面，“咚！”的很大一声，男护士拉住廖辉不给他继续撞，廖辉又抬起头说：“不能让他们控制我！”
院长说：“我看他是说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