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殿中只余下韦仁贵跟蒋余两人。
“王上,正天教是否察觉到了什么?”
没了别人在旁,蒋余说话也不再有所顾忌,坦然问道。
韦仁贵目光深邃,冷笑说道:“在禹州正天教无孔不入,察觉到什么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只要他们没有证据,那就奈何不了我等。”
这句话不是无的放失,而是有理有据。
在韦仁贵看来,眼下神武的势力被驱逐,全依赖他镇禹军来稳固禹州民心。
正天教虽是镇州大派不假,可这一方面做的却不如他来做的好。
而且明面上,他跟正天教还是属于一个合作的关系。
没有百分百的证据,正天教不可能拿他来开刀。
否则的话,一旦正天教对他动手,消息泄露出去的话,会引起人心浮动。
随后韦仁贵又看向蒋余,说道:“问情宗的事情本王已是答应了,只是我们的关系尚且不能挑明,就算正天教有所猜测,那便让他猜测去吧。”
“王上的话,在下自是明白!”
……
另一边,离开了镇禹王府后,方休就没有过多的逗留。
这次他来这里,只是单纯为了试探一下韦仁贵罢了。
从方才短暂的一个接触,他心中已经有了计量。
“看来一个镇禹王,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方休眼神微冷,回想着韦仁贵的一举一动,以及正天教中探听到的情报。
不出预料的话,对方已经不甘心只是当一个镇禹王那么简单。
这个事情,只需要转念一想,他就能够猜个不离十。
毕竟镇禹王的名号虽然好听,看着也是权势滔天,可要知道在这个镇禹王的头上,还压着一个正天教。
没有造反之前,韦仁贵的头顶压着神武天朝。
造反之后,对方的头上压着的是正天教。
无论怎么看,都始终是受制于人。
韦仁贵想当真正的镇禹王,想当那万人之上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