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
卧槽,谁能解释下怪打一半就抱一起亲是几个意思啊!
你们没看到那里还有俩没杀的复制体吗?
为什么好像还很熟、很亲密,貌似还是师兄先动嘴的样子啊啊啊啊?!!!
然后总监秒杀全场,余乐自感多余,蔫不出溜地撤了。
虞世霖见小傻子说不出话,不禁捏着他颊边肉扯了扯:“怎么回事,吓傻了,你师兄呢?”说着,他又朝后边看了眼,“伊萨瑞尔呢,他俩怎么都没回来?”
余乐扬起变形的脸,含糊着咕哝:“他俩……可能有点忙。”
虞世霖:“?”
同一时间,尖叫屋正门。
从克制到放纵,唇齿斯磨,津液交换,两人吻得忘乎所以,呼吸深重。
伊萨瑞尔灭去长刃,改双手箍紧唐靖西脊背,顷刻间反客为主。
他五指插入对方后脑,捋住发丝,强迫唐靖西向后仰头,迫使他失去重心,不得不攀附在自己身上。
就像溺水的人死命抓紧唯一的浮板,而他慷慨拥抱,占据绝对主导。他的耐心丰富绵柔,是带糖的毒,也是蘸蜜的药,诱使上瘾沉迷,并且难以戒断。
唐靖西呼吸困难,从喉咙到胸腔闷且难受,却又难以抑制失控的情绪。
他双手紧搂住对方后颈,指甲陷入衣料,任由对方温暖有力的舌在口腔肆意搅弄。他默许了那些近乎扫荡的吮吸和啃噬,直到品咂出血液的腥气,他忽然格外亢奋,心跳快而急促。
于是身随心动,他耗尽全力凝聚起残存不多的意识,狠狠咬上对方下唇,以血回敬。
这个吻在浓郁的血腥味中结束。
两人唇分,唐靖西抹去唇角的津液深深呼吸。
伊萨瑞尔则用舌尖抵住创面,痛感蔓延,他却在回味放肆纠缠的滋味。
半晌不过,唐靖西恢复一脸淡色,抬腕看表,说:“该回去了。”
伊萨瑞尔眉梢微挑,反问:“只有这样?”
唐靖西疑惑看他:“不然呢,没够?”
伊萨瑞尔:“……”
就,冷到极致就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