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溪也走过来说:“还请张真人随我夫妻两人回古墓一趟,一来为张真人拿取【先天功】秘籍,而来我们准备今晚就出发,回去收拾一下行囊。”
“好好。”张三丰点头道,“请。”
于是,杨少游一家三口在前面带路,张三丰和宋青书爷俩在后面跟随。
不多时,几人便来到一处山包前,也不知杨少游在哪里拨弄了一下,山包就裂开一个一人大小的门洞。
杨少游对张三丰说:“昔年先祖与祖母云游四海,最终还是回到终南山古墓,后来我父我母,包括我和寒妻,也都选择在古墓生活,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为方便出入,便在这里又重新开辟了一道隐门,只可供一人出入。还请两位再次等候,先祖有训,除杨氏族人之外,其他人不能入内,还请多包涵。”
张三丰点点头:“杨兄弟客气了,还请自便。”
说罢。拉着宋青书走到一旁等候,杨少游和李子溪以及杨瑶琴先后进入隐门中,门又缓缓合住,从外面再看不出丝毫痕迹。
这时,宋青书才忍不住开口,他那独特的嗓音甚至有些颤抖:“太爷爷,太好了!三叔有救了!”
张三丰也是高兴,万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眼看【先天功】到手,不但俞岱岩的伤势有救,便是宋青书的身体也能得到控制,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爷孙两人焦急得等待着,古墓中杨少游一家三口也在紧张的准备着。
“溪儿,你先去取【先天功】,我来收拾行囊。”杨少游对妻子说。
李子溪细长的眉毛一挑说:“行囊早就准备好了,还要你说。”
说完她又对女儿说:“瑶琴,娘为你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裳,你还想带些什么吗?娘去给你准备一下”
“我可以带玉蜂去吗?”杨瑶琴看着母亲问。
杨少游不耐烦地说:“一些破蜜蜂,带它作甚?本来都快绝种了,硬是被你又养活了,前几天还蛰了我一下。”
杨瑶琴对父亲说:“谁让你偷吃蜂蜜了。”
杨少游悻悻地说:“我吃自家的蜂蜜,难道还不成啊。吃自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真是岂有此理。”
杨瑶琴不理会父亲,再问了一遍母亲:“我可以带玉蜂过去吗?”
李子溪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说:“你是去别人家里做客,我们得征求人家的意见,待会你问问张道长,看看可不可以,好吗?”
杨瑶琴点了点头。
杨少游突然说:“你带玉蜂过去,不会是为了蛰那个臭小子吧?”
听到父亲这样说,杨瑶琴雪白的小脸突然涌上一团殷红,霎时间连耳根子都红的通透了,那是一种做恶作剧本人捉了现成的羞怯,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哪哪有啊。”说罢,小姑娘头也不敢抬的走出房间。
夫妻两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儿羞怯的样子,很是新奇,同时也对自己做出让女儿上武当山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正确。
现在的女儿才有点小姑娘的感觉,而不像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像。
不多一会,三人收拾妥当,便原路返回隐门处,出了隐门,杨少游便看到张三丰爷孙两还在原地等候,便对张三丰说了句抱歉。
老道也客气地直说没有没有。
李子溪手中捧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籍递给张三丰,老道看到封皮上用朱砂写着三个字【先天功】。
他接过秘籍,对杨少游两人再次表示感谢,两人也直说不必客气。
就这样,三大两小五人一齐下了终南山,张三丰将他们的两匹马送给杨少游夫妻,看着他们两人跟闺女道别后,沿着大路纵马疾驰,奔向远方。
然后回头对两个孩子说:“深更半夜,我们也赶快走吧,最好能找个人家借宿一晚,明日便启程回武当。”
老道本以为杨瑶琴可能会伤离别,谁知小姑娘只是看着父母远去的方向怔怔地出神,眼中并没有流露出悲伤的情绪。
这时杨瑶琴对张三丰说:“张道长,你说我爹娘会回来吗?”
张三丰惊诧地问:“必定会的,你怎这样问?”
杨瑶琴喃喃地说:“我总觉得,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