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江府
就在众人落泪感激之时,另一边的妖艳夫人坐不住了,细声细气开口:“哎呀!这人的命还真是不好说,从小姐突然颠到一个普通女子,却能嫁的如此好,只不过…做了小妾,呵呵…”
我一听这话牙根就痒痒了,好久没骂人生疏了,今天就拿这货练练嘴皮子,免得日后去京城输给四皇子,当即转身看着她:“这位是…?”
“她是陈县令的现任夫人张氏”吴氏介绍道,心里却在憋笑,她知道蓝无心的嘴厉害着呢。
“噢!”我意味深长一笑:“原来是刚刚被扶正的小妾啊!”
“你…”张氏气的说不出话。
“娘,就是他的奴才刚刚拿刀架在孩儿的脖子上”一旁男子开口。
“什么?蓝公子,你竟然纵容恶奴伤我儿?”
“你问都没问原因,张口就是恶奴,嘴巴从粪坑里拉出来的吗?”我冷声道。
“你…我儿懂事,从不乱来,肯定是你的奴才…”
“你儿子在我这里连条狗都不如,我奉劝你们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
“我爹是县令…”
“好大的官啊!是个什么东西?凭他抛妻弃子这一点,就枉为人父,更枉为人”我一字一句回道。
此刻吴氏和吴姨娘别提有多解气了,她们碍于身份不好说,可蓝无心就不一样了,一个连羽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谁能拿他怎么样。
“表少爷,老爷传您过去”管家进门说道。
“知道了,伯母、岳母,孩儿先告退”临走我又吩咐:“权奇,你给我在这看着,谁要敢造次,就往死里打,我来负责。”
“是”权奇拱手,打人这事他在行。
出了门水寒低声:“公子的意思…?”
“陈月月如今明面上是蓝府的人,若她受了欺负,就是在打我蓝无心的脸,你说呢?”
“公子说的对,属下明白了”水寒回道。
“主子”秦淮突然出现。
“怎么了?”水寒问道。
秦淮低声将大门口的事说了一遍:“主子,属下是不是给您惹事了?”
“呵呵…惹事?你下手轻了点,走。”
来到前厅,里面只剩江孺悔和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我拱手:“孩儿拜见伯父,伯父福寿安康。”
“呵呵…快勉礼,陈大人,这位就是老夫侄子蓝无心”江孺悔自豪道,说着不忘给蓝无心使眼色。
我当即明白这人是谁了,转头看着他:“陈大人?那个陈大人?”
“是月月的父亲”江孺悔介绍道。
“月月父亲?她不是没有父亲吗?那…刚刚门口骂孩儿不是东西年轻人说他的父亲是县令,不会是…”
江孺悔的笑容瞬间消失了:“骂…陈大人这是对本官有意见啊?”
“这…从何说起啊?小儿肯定不知道你是他的妹夫…”
“等会儿,谁是谁的妹夫?伯父,您可莫要骗孩儿,当初纳妾时您说过,月月母女被抛妻弃子了,她没父亲,孩儿这才娶她的”我绝对委屈道。
“我儿莫急,伯父说的是真话”江孺悔赶紧配合道。
“不是…蓝公子…你可能误会了,月月她母亲是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那月月是怎么来的?包养的啊?”
“不是,她是生了月月后才不能生育的,当时生的时候身体受了伤…”
“她是给你生孩子受伤的,到头来却被扫地出门,呵呵…好一个父母官啊!”
“蓝公子,这话就不对了,是她自己生孩子受伤的,再说了,这女人不就是用来生育的吗?一个女人若是不能生养,那跟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对不?”
这话直接戳到了我的痛处,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了:“陈县令,有些人简直就是个四,除了二还是二,减去二还是二,真是二上加二,去掉一个二还有一个二,而且是二的二倍,看到你的脸,就觉得你爸妈在制造你的时候没认真。”
“蓝公子,我是看在江大人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我乃朝廷命官,你无官无职…”
“朝廷命官?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朝廷命官做不成呢?”
“好大的口气,老夫就等着看,刺史大人,下官告辞。”
看着他负气离去,江孺悔开口:“你这个玩笑…?”
“伯父,孩儿可没开玩笑,这人德行有问题,不是个好官。”
“话是不错可咱们怎么能左右朝廷用人?”
我嘴角勾起,没再说话。
两个时辰后回到蓝府,进了灵轩阁我就开口:“姬晟,拿纸笔,老子要给龙天羽写信,选的什么父母官,我要让他滚蛋,你给我送去他们的暗卫所,让八百里加急传回去。”
“是”姬晟赶紧去拿纸笔,顺便问了水寒今天发生的事,而后一顿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