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糖糖敷衍笑笑不说话。
乐天也是连汤带面一起吃完,意犹未尽道:“这碗面是我二十几年吃过最香的东西。”
听了他的话我和糖糖都笑笑不语。
时光,淡如清水,搁浅了略带浑浊的泥沙,随着时间,随着阳光,然后慢慢的蒸发,消失在了一个没有人察觉的地方。
转眼间我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峡谷走了四天,抬头望天,漆黑的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密密麻麻,群星簇拥着的,便是一轮清澈明亮的月,她是那么圆,那么白,犹如一个大玉盘,可这天象…
“公子,夜深了,休息吧!”水寒说道。
我没理会他:“这天象不是很好啊!”
水寒也看着星空:“天象?公子,属下不懂了,不过这月亮如此明亮,晴空万里无云的,怎么不好了呢?”
我依旧望着天空:“不祥之兆啊!快十五了吧?”
“今天四月初十可,原本我们是打算四月初在出发,如今提前了五日,按照羽王的计划,四月二十五前必须赶到渊城。”水寒回道。
“四月初十?……对了,明天是糖糖的生辰啊!这小子也够倒霉的,你记得明天晚上让阿施看着一定做碗长寿面,其它没有都可以,毕竟条件不允许啊!”我笑道,看来今晚得到空间的给他找件礼物了,不然那小子明天又得嘟嘟了。
“公子放心,别的没有,长寿面管够,过了这个生辰他才算是正真十七岁了,之前一直嚷嚷自己十七了,可实际根本没到”水寒也笑着回道。
“我刚见你的时候,你不也说自己二十三了吗?实际二十二吧?”
“公子,属下去年过完生辰就二十三了,今天都可以算二十四了。”
“你二十四?那你的意思是我都二十一了?”我转身盯着水寒似笑非笑问道。
水寒立马就觉察出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努力陪笑:“公子,您不是还没过生辰嘛!所以…不能说是二十一,对,是这样的,属下也是二十三,不是二十四。”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没再说什么,直接回马车睡觉了。
刚走糖糖就回来:“寒哥,怎么了?”
水寒长叹一口气:“弟弟啊!你哥我刚刚差点就是死了。”
“啊?”糖糖一脸懵。
“行了,别蹦哒了,咱俩也睡吧!”水寒拍拍糖糖肩膀。
虽是荒郊野外,可我算是一夜无梦,又是一个凌晨四点左右出发,让人悲催无奈的事…老子那个亲子来了,你说如今走的路,本来这几日解手就不方便,现在就更无奈了,水寒今日说什么也没让乐天上我的马车,就说他家公子这几日不方便,乐天也是心领神会乖乖走了。
“公子,要不…要不属下也出去坐马车外边?”乌潼看着我面色难看以为有什么不便。
“没事,等需要你出的时候我会说,赶紧睡你的觉吧!”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唯一庆幸的是可以将用过的姨妈巾放进空间销毁,可就这肚自疼直接让人受不了啊!
勉勉强强一天颠簸终于到黑了,推开车门水寒看到惨白的脸吓了一跳:“公子,您…还好吗?”
我只能摇摇头:“没事,暂时不想下车了,你让阿施做好长寿面再来叫我。”
“是,乌潼,你看好公子,别让她晕了,我去安排宿营”水寒不放心道。
乌潼点点头没说话,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我也是无奈笑笑:“你们别这么紧张行不?这就是女人的正常生理期,不会有事的。”
乌潼没有丝毫反应,就是看着不动,我只能闭眼装睡,说真的,关于痛经一说上辈子完全没体会过,那时身边同事都说肚子疼,头晕目眩,我还以为他们装着呢,原来…这会轮到自己亲自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