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变冰凉的眼神，微笑的瞧着我。
“那时候的我只认识钱，谁给我钱，我就帮谁做任何的事情。在我的眼里，这些人都只是钱。”
我虽然奇怪于她讲话的逻辑，但我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的胳膊被苏贺婷挽住，她清丽的面容都是怒色，狠狠的瞪着黄莺。
“至瞳，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说得一个字！你爷爷是好人，只有她还有她的那些害人的帮凶才都是坏人。”
“苏贺婷，你说得没错，我曾经是个坏女人，但是···。”黄莺欲言又止，侧过脸瞧着酒柜，无奈的苦笑。
“随便你们相信不相信我吧。”
苏贺婷冷道。
“你想我们相信你很容易，你做一点能让我们相信你是好人的事情来。比如说，你杀了那个你们口中所说的坐轮椅的男人。你如果杀了他，那么我们就相信你是个好人。”
黄莺的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冷笑的瞧着苏贺婷，却又把目光看向了我。
“张至瞳，你被这种人喜欢，不知道是你的福气还是你的福气。”
呵呵呵。
黄莺冷笑的离开房间。
“你干什么去？”
我追上了她。
她冷眼瞧着我身边的苏贺婷。
“她不是让我证明，我是个好人吗？”
黄莺说着，在腰间抽出了一根钢丝，挽在手腕上。她随便踢开了旁边的一间包房的木门，走进去。
“喂？”
我和苏贺婷对视了一眼，跟着她进了包间。
包间内点着烛光？
啊！一声尖叫！三个比基尼的女孩四散而逃！
但我们挡在门口，她们无路可退，只能背靠着墙壁木露惊恐的瞧着我们。
我没兴趣看这些身上沾着血的比基尼美女，而是盯着包间地面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
他戴着一副眼镜，握着一把平底的钢锤。
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穿着一条短裤的浑身血淋淋的男人。他的四肢被钢钉固定在地上，口中冒着血沫子，身体微微的抽动。
“他们在做什么···。”苏贺婷惊恐的低语。
黄莺冰凉的声音响起。
“就好像是虐杀那些小动物的变态。他们根本没有把这个人当作人。”
我点点头，心里完全明白了，她这个解释很清楚。
中年男人拎着钢锤慢慢的站起身，故作恶狠狠的瞧着我们。
“我是这里的vip，我花了钱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管不着，现在，我请你们离开！”
我们三个都没有走的意思，他恶狠狠的喊道。
“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我笑了。
“呵呵。不是吧？你做这样的事情还敢报警？”
胖子邪恶的目光瞧着我道。
“我是受法律保护的公民！法律是能够保护我的。而这里的人，都能作证，这些事情是你们三个做的！”
我心合计，这逼是谁啊？怎么这么能装逼呢？
我正如此想呢！忽然看见胖子发疯一般挥动锤子，发泄的用力砸在了地上男人的脑袋上！场面不可描述！
他却长舒一口气，似乎非常的解压。
他举着带血的锤子瞧着我们喊道。
“还不快滚！”
那三个女孩也恢复了镇定，开始从我们的身边绕过，光着脚小跑的离开包间。
“真扫兴，本想多玩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