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随吕布来到书坊,向吕布禀报锦衣卫的状况。
“启禀主公,锦衣卫的弟兄们,都聚在洛阳城外的庄园中。
随时听候主公调遣!”
吕布对沈炼道:
“你调五十人进入冠军侯府,负责保卫侯府的安全。
其余的弟兄暂时编入甄家商会。
本侯要以甄家商会为基,在各州郡建立据点。
以后打探情报的任务就交给锦衣卫了。”
“还有,帮我盯住袁家的耳目。
他们要是敢破坏本侯的布局,不用留情,杀!”
沈炼抱拳应道:
“沈炼谨遵主公吩咐!”
吕布拜张让为义父之后,朝中的风向顿时变了。
张让下手狠辣,之前弹劾过吕布的人很多都被下狱。
剩下的官员也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经过这次事件,袁家在朝中的势力损失不小。
袁府之中,袁逢、袁隗两个当家人和几个小辈聚在堂中议事。
屋内的气氛十分沉闷。
司空袁逢皱着眉头说道:
“张让那个老太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缉拿了不少我们袁家的属官。
咱们跟阉党素来不和,可也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吧?
张让这是图什么呢?”
直到最近这几日,袁术的脸才算彻底消肿,他恨声说道:
“张让那老阉狗最是贪财!
我看定是吕布给他送了钱,才让张让这狗东西玩命的帮吕布!”
袁绍也附和道:
“公路说得不无道理,吕布手下有一支商队,售卖的仙酿和细盐风靡洛阳。
他倒是能拿出收买张让的砝码。”
太傅袁隗心头一动,对袁绍问道:
“吕布那商队到底是什么来历,可探查清楚了?
如果他的商队有问题,咱们完全可以将其查封,收到我袁家手中。”
袁绍阴沉着脸,摇头道:
“线索已经断了,只知道是中山甄家的商会,不知什么原因被吕布收了去。
这几日我继续派人探查,去调查商会的人全都音讯全无。
应该是遭遇不测了。”
袁逢叹息道:
“吕布的事情先放一放吧,别再派人去调查他的商会了。
这一局,是我袁家输了。”
袁术不甘的说道:
“我袁家受到的屈辱,难道就这样算了?”
袁隗轻抚胡须,冷笑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吕布既然是武将,就一定会出战。
这世上还没有常胜不败的将军,战死沙场才是武将的宿命。”
袁家商议如何对付吕布的时候,吕布正跟师弟张辽在院子中切磋。
吕布手持一柄普通画戟,只凭基础戟法就压得抬不起头来。
战了不到十合,张辽就要败下阵来,他心中焦急,大喝一声:
“黄龙枪法,黄龙在渊!”
经历过生死之战的磨炼,张辽的黄龙枪法已经进阶到登堂入室的层次。
这一枪直刺吕布前胸,倒真有几分龙跃在渊的威势。
吕布手中画戟一转,轻松击飞张辽的黄龙勾镰枪,将画戟架在他的身侧。
“文远,你又输了。”
“不打了,不打了!”
张辽很光棍的坐在地上,郁闷道:
“我根本没机会赢啊,师兄进步的速度太变态了!”
张辽说的倒是实话,在吕布没有参军之前,他们师兄弟切磋还能战上三五十个回合,打得有来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