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人就来到了南阳的白河渡口,严颢猛然发现陆逵已在此等候多时了,而渡口上还停留着一艘船。
“陆大哥,看见你我真的太高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严颢拉着陆逵的手激动地说。
“严校事,当时我准备和许塘交手,许塘倒也还算义气,主动提出和我演一出‘苦肉计’,我便将他手臂轻轻划伤,造成他受伤的假象,他便放我走了。他自己回去后也好有个交代。”陆逵摸了摸自己脑袋。
“想不到许塘现在进步了,愿意动脑子了,这人不错。”严颢微笑道。
“老陆!”顾氏看见自己丈夫,不禁脱口而出。此前陆逵去皇宫接应严颢,顾氏心里是十分担心的,如今看见丈夫完好无损的回来,心中既开心又难受。陆逵也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顾氏。“哎呀,老夫老妻的还搞得这么亲密,叫这些年轻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顾氏脸发起烧来,嗔怪丈夫。旁边严颢和辛羽、袁诗月知趣的避开他俩的眼神。
“严校事,话不多说!抓紧时间赶紧让大家上船吧!”陆逵赶紧帮着大家往船上走去。众人随即一个一个的走上了船,胡氏被严横和顾氏搀扶着,也慢慢地走上了船。
严颢从腰中取出那一块丞相令牌,放在手心里看了看,这块令牌已经陪伴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像一位已经陪伴了自己很久的一位老朋友一样。不过,从今往后这块令牌就用不上了,我们还是就此告别吧!只见他手臂一扬,用力地把那块丞相令牌扔向远处的空中,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入到白河的波涛之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前面的人顺顺利利的登上了船,只有辛羽和袁诗月有点不敢踩船与岸边的踏板,严颢便走了过去,先抱住了辛羽,把她抱起来后轻轻地放在船上,又转过头去抱袁诗月,把袁诗月抱起来后又轻轻地放在船上,本来以为抱完她后会立刻松手,但他此刻却抱着袁诗月一直没有松手。陆逵看每个人都上了船,马上就命令船家开船。船很快就驶离了渡口,扬起了风帆向下游的新野县顺流而行。
袁诗月看严颢一直抱着自己不松手,感到很奇怪便问道:“严颢,你怎么了?”
严颢笑道:“我学顾大婶啊。刚才顾大嫂和陆大哥就是这样抱的。这不,古人说‘女大三,抱金砖’,你二十,我十七,正好大三岁。我这是抱着一块金砖,我觉得太珍贵了,当然不能轻易松手了。”众人听了严颢这话,觉得他是有意逗袁诗月开心,又不好揭穿,只得背过身去,还暗自哂笑。
袁诗月看见周围众人都背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俩,心中十分害羞,满脸通红道:“严颢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咱们毕竟还没正式拜堂成亲,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见多不好。”
严颢又笑着问道:“你们女孩子的身体都是这么软软的吗?”
袁诗月急了:“上次不是抱过的吗?你忘了?”
“感觉好像不太一样。”严颢故作神秘状点了点头。辛羽在旁边看的笑死了,直说诗月姐姐肯定是胖了,不然严颢上次抱的时候跟这次感觉怎么会不一样。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食品饮料"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3"></tt_keyword_ad>“小羽,你别得意。等会抱完诗月姐姐,我就来抱你,看你长胖了没有?”严颢头歪过来对辛羽说。
辛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袁诗月问辛羽:“小羽,我怎么感觉严颢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我认识的严颢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辛羽拼命的点了点头道:“就是,就是。也不知跟哪个花花公子学的,都学坏了。”
袁诗月道:“他跟哪个花花公子学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功夫还是要认真学,你看还是我教你武功好使吧?要不是我教你武功,你怎么能一剑就刺穿辛翼的胸膛呢?这要是到了南方以后,看见老多美女姑娘的,严颢变心了,你学会了武功,就可以揍他。”
辛羽捂着嘴笑了:“我倒是想揍他,就怕打不过他。”
袁诗月叹了口气道:“唉!我还是怀念以前的严颢啊。”
严颢学着她的样子也叹了口气道:“哎!我这是帮你们量体重呢,你们可别胡思乱想啊。诗月,那你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啊?”
袁诗月也学着严颢的样子歪着头道:“以前的严颢喜欢看书和练功,现在的严颢没事喜欢看漂亮姑娘。以前的严颢比较直,不太会哄女孩子开心,现在的严颢油嘴滑舌,经常逗漂亮姑娘。以前的严颢看见姑娘不敢牵手,现在的严颢动不动就对我们搂搂抱抱。以前的严颢喜欢对着女孩子大喊大叫,现在的严颢对我们则是轻声细语非常温柔。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严颢苦笑不得道:“这好像都是我的词吧?”
袁诗月俏皮的一笑:“就用了你的词,又能怎么样?”
辛羽在旁边捂着嘴笑,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一件事,表情怔住了。忙拉住袁诗月道:“诗月姐姐,我想起一件事。之前那个益州的测字先生不是算的很准吗?那你还记不记得之后我们在交州还遇到了一个看相的先生,他看严颢的面相是不是也很准呢?”
袁诗月想了想说:“我想想,好像是有一位看相先生,他说严颢今后不止一位妻妾。”
辛羽立马点了点头,又撅起小嘴道:“对对对,就是这么说的。如果那位先生说的是真的话。那马上到荆州那种南方,美女啊姑娘啊肯定很多,严颢你可不能见一个爱一个。”
袁诗月拍了拍辛羽的肩膀道:“小羽放心,有我呢。有我看着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说完眼睛一瞪严颢。
严颢听完她们的对话是欲哭无泪,道:“诗月,我又招你惹你了?你若嫌我变心,大可拿你的长剑刺我。”
袁诗月头一扬,白眼一翻道:“那可不必,我让你罚跪。”
辛羽乐了,问道:“跪什么?”
袁诗月指了指自己,笑道:“跪我身上穿的这件有鳞片的如意柳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