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郑玹明疑惑,
“对,”
想起家里的地库,郑玹明开口“是还有那么几辆,”
“行,你开一辆不怎么用的车,多安几个监控停到林廷威车对面。”
郑玹明思考怎样算是不怎么用,家里的车其实都不怎么用,老妈买车是当礼物送,老爸买车是不会开车买着看。这要开哪一辆?陷入纠结,
“队长,要开怎样的车啊?”
“诶诶诶,我教我教,队长挂了啊,”刘璋上前接过电话赶紧挂断,
“刘哥~”
“得得得,打住,你就拿家里最便宜最不起眼,黑的,旧的车开一辆来就行。”
“那样的车保姆阿姨们要用的。不然我现在买一辆?”郑玹明回想了一圈,车库里还真没有这样的车,只有买给阿姨们用的宝马代步车符合描述。
“算了,去我家吧,开我二叔的。”刘璋放弃考和这孩子沟通,人和人终究是不相同的。郑玹明也在今天见到了,破成那样也能上路的车。一路颠啊颠,抖啊抖,每次以为要抛锚了,噗嗤噗嗤两下还能继续龟爬。一路就这么挪到了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他决定回家就要把地库的车挨个开出去透透气。
这边布置完的俩人回到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刘璋开门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马冲到国徽底下拜三拜。求求一会手气好一点,
刚转正没多久的郑玹明云里雾里,扯扯一旁的黄灵清问:“师姐,这是怎么啦?”看着大家紧紧盯着办公桌中央的那个盒子,大气都不喘的样子,给他搞紧张了。
“嘘,别找我说话。”黄灵清头也不回,关键时刻不能漏了气。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路与行站了起来晃了晃盒子,“谁第一个?”
“我!!”刘璋先上,经验告诉他不能当最后一个,左手画十字,右手伸进去,一掏,白的?!!跌坐在位置,难以置信,往常第一个都是能摸着的啊。
其余众人松一口气,机会又多了一层。接下来是黄灵清上,红的!!小姑娘乐的蹦蹦跳跳。五个球,只剩一个机会了,易素心和陈上余有些紧张,俩人石头剪刀布决定了上前顺序,全场只有郑玹明是在状况外,所以当易素心和陈上余摸出俩白球时,眼刀刷刷割向傻呆在一旁的小郑同志,并和队长强烈抗议再来一次。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有的人吧运气就挺好,只要是抽签这种随机活动,场场小郑同志都能获胜。
“好了,抽中的人收拾行李,明早出发,其他人留在这里继续查找行踪。我怀疑他根本没有带小孩出市。”路与行一锤定音,
结果已定,留守的中青年几人只好努力干活了。
“师兄师姐们好好干,回来给你们带姜母鸭!”孙嘉彬双手高举给几位打气,
“三只!一人一只,我还要海蛎煎,”陈上余马上提出述求。
“陈哥,姜母鸭还行,海蛎煎带回来就不好吃了。诶行行行我给你带。”看着寡言师兄为美食执着的目光,孙嘉彬拒绝无能。
次日,四个人开着两辆车就出发去新城市了。叶一浮选择坐动车再和他们汇合,她一早要先去躺学校,给那小火箭刻花上釉。后面烧制的部分就可以拜托学妹。等从新城市回来,也能赶上那对父母定的落墓日子。
动车一个多小时,开车三个多小时,几人刚好在差不多时间在新城大学碰头。学校现在不对外开放,路与行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来了个五十多出头男子带他们进去。
队长和那人走在前面,隔了一段距离,几人听不清在讲什么,不过看那男子的面色不虞。也能理解就是了,学校最怕出事,不然也不会有舍友保研的传统。叶一浮想起大二的时候,隔壁宿舍楼是音乐学院的,那时有个学生在宿舍自杀了,但室友们不知道,还一起在宿舍呆了一一天一夜。在学校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但学校很快就压了下来,听说另外三位室友直接就保研了。但学校不让谈论,大家也就只知道一星半点。
学校啊,也是藏污纳垢。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法学院。那男子将人带进办公室,就锁了门,
“你们这不是正式调查,我能给的资料有限,看完就赶紧走吧,这么多年,当年的宿舍楼都拆了。”那男子从柜子拿拿出几叠文件袋递给几人。
黄灵清感叹,队长也是虎的,直接上法学院要资料,也不知道这个老师是什么把柄落在队长手里。
接过文件袋,里面的东西和孙嘉彬搜集的资料相差无几,只不过多了一些学校的文档,如论文,证件啊之类的东西,
噹
一把钥匙掉落在地,
咦,那男子也很意外,
路与行眼疾手快捡了起来,“我们警员发现的,自然是归我们,”说着就套进证物袋里。这把小小的钥匙塞在借书证的夹缝里,这些东西都随着校内的档案封存,几乎没人再去查看打开,自然也就没被发现。
“看完了赶紧走,看见你我就血压高。”中年男子背过身,
“来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新大法学院的荣誉教授,也是现在的副院长,陈达辉教授。”看那人不想搭理的样子,路与行就给新人们介绍。
四个人也非常懂眼色,一个个上前问候。是把陈教授搞的背过身也不是,不背过身也不是,指着说,“你这个只长年纪的泼猴。”
“许久没见,老师也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滚滚滚,少和你见面就健康长寿了。”
看队长被训话,几人觉得新奇,但队长说撤了也只好走了,虽然很想再听听。出了办公室,路与行就让孙嘉彬去找出当年新大宿舍楼的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柜子是符合这把钥匙的。
除了宿舍楼,路与行回想资料,程林玉还担任过广播站的播报员,问题是十年前的东西现在都拆的差不多了。
“队长,十年前,他们那届学生好像在老学区呆过一学年,老校区说不定还能留下以前的东西。”孙嘉彬在一旁补充,他爸妈也是新大的学生,去年结婚30周年还专门去了老校区拍了照片,那照片看着以前的礼堂和宿舍楼是都还保留原来的样子,也成了拍婚纱照圣地。虽然内部进不去。
“走,我们去老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