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带着张彪到白金瀚查“酒托”的事儿虽说是刘冬不满于被杨大美骗钱,主动找警察报的案。
但是这事情传到徐江的耳朵里,就已经变了另外一番模样,因为阳光发电厂的事情,许江总觉得留着刘冬是个祸患,奈何最近警察盯着他很紧,以至于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也绝不能容忍刘冬在他的地盘上撒尿,这口气总是要出。
从白金瀚出来,徐江开着他的宝马轿车,直接右拐开往建工集团。
高启强原本在办公室里和小虎喝茶聊天岁月静好,突然觉得脚下生出一股凉意,随即又变成了一股热风。
果然,还没看到徐江的人,就已经听到他风风火火的声音,正朝着高启强的办公室走来。
“徐江兄弟,你下次来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每次你来我办公室,都让我心惊肉跳的。”
徐江脸上笑嘻嘻非常熟络坐到高启强办公室的沙发上,双手摊到沙发的靠椅上,就像到了白金瀚自个儿的地盘一样无拘无束。
“哎呀,我可听出来了,老高,你这是不欢迎我来呀?”
高启强憨笑:“徐江兄弟今天过来,该不会是要请我吃饭的吧?”
“行啦行啦,老高,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什么模样我还不知道吗?我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卖鱼呢!”
“你有病就快去治啊!跑我这来阴阳怪气的,发什么神经呢!”高启强从办公椅上站起来,食指指着徐江的方向骂。
徐江的火也上来了,他也站起身把袖子撸起来:
“高启强,看在泰叔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啊!”
高启强把杯子摔到地上:“你他妈再说一句!“
“老子就说你怎么了?你他妈是不是敢做不敢当?”说完,徐江的杯子也被摔到了地上。
“你赔我杯子!”高启强怒吼。
“咋,一个破杯子,老子赔不起啊!”
话音落,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唐小虎默默的拿了个簸萁把碎掉的玻璃渣扫走,边扫地边忍不住埋怨:
“你们二位好歹也都是身价千万的老总了,吵架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徐江旁边的保镖也忍住不吐槽:“就是,每次见面都吵架,吵完架没多会儿又好的跟亲兄弟一样,有意思嘛?”
徐江又瘫坐到软乎乎的沙发椅上:“你们建工集团就是高贵,连养的狗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错觉!“
“哼,你们白金瀚也好不到哪儿去,跟在主人身边时间长了,他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唐小虎和徐江的保镖莫名其妙的被人骂成狗,无辜躺枪,两人都气呼呼的从高启强办公室离开,反正他们两个也打不起来,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高启强和徐江两个人,一道夕阳的余晖洒了下来,气氛竟然莫名变得有些微妙,两人的气息也都消了一大半。
“老高,咱明人不说暗话,刘冬在我们白金瀚遇到酒托这事,是你找人做的吧?”
“你们白金瀚平日里就不干不净的,现在出了事儿,反而赖在我的头上,徐大老板就是这样发家的吗?”
“你还别激我,我们白金瀚是不像你们建工集团会做表面功夫,看起来也没那么干净,但是像找酒托这样低级的玩法”
徐江冷笑一声,继续道:
“我还真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而且老高你也别给我装,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个所谓的酒托根本不是我们白金瀚的员工,而是你高启强的手下。”
“徐江兄弟,你是说我高起强的手下,闲的没事干到你白金瀚当酒托,白白的给你送业绩吗?“
徐江没有理会高启强,不紧不慢的把杨大美的照片和个人资料放到了高启强的桌子上。
高启强看着杨大美的照片,连连摇头满脸着无辜和茫然。
“这谁呀?徐江,你不能随便拿个照片,就说是我的手下吧!”
话音刚落,杨大美推开门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恭敬万分的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
“高总,您要的咖啡我已经帮您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