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温丞相看向柳姨娘，眼里带着几分探究。
柳姨娘的额头开始冒汗，有点坐立难安，强装镇定道：“你少挑拨离间，老爷是不会相信你这个骗子的。我坦坦荡荡，怎么可能做贼心虚，倒是你小小年纪就如此龌龊，根本不配做丞相府的嫡女。”
温暖懒得搭理她，对陈妈妈道：“机会只有一次，你最好说实话。”
陈妈妈低着头，能够感觉到温暖冷冽的目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是夫人希望大小姐能嫁出去，所以才出此下策让老奴下药的。那两杯茶是给寒王和大小姐的，大小姐并不知情，老爷和二小姐中药是意外。”
柳姨娘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温暖冷了脸，没想到她这么无耻。
唐夫人对她不薄，她就是如此回报的。
一个没有控制住，温暖一脚把陈妈妈踢翻。
“啊……”陈妈妈吓得不轻。
她看向愤怒的温暖，对上温暖冷冽的目光，陈妈妈顿时觉得脊背发凉。
“你还不说实话，既然你嘴巴那么臭，我就成全你。夏荷，把她拖出去，让她吃个饱。”
温暖的耐性快要用完了，她不想这样的，可是陈妈妈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唐夫人对她不薄，可是她就是这么回报的，想想就觉得心寒。
夏荷早就听不下去了，上前扯住陈妈妈的后衣领就往外拖。
柳姨娘赶快对温丞相道：“老爷，你快管管温暖吧！她这是要用那种恶心的方法屈打成招呀！陈婆子已经说出来真话，还要她怎样？”
温丞相对温暖的做法也很反感。
刚才温暖打人的样子让他很震惊，完全颠覆了他对温暖的认知。
虽然说他不了解温暖，但是她平时很温顺的，一下子变得这么暴力，确实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被拖到门口的陈妈妈吼道：“大小姐，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
温暖没有说话，柳姨娘别提多心惊，温丞相很好奇她还能说什么。
“把她先拖回来，让她说。”
夏荷没办法只好把陈妈妈又拖进屋里。
柳姨娘紧张道：“老爷，她被吓坏了，不可能说实话，只能顺着温暖的意思说假话。这种情况下，她说的话不能信。”
“住嘴，本相到想听听她还能编出什么瞎话。”
柳姨娘额头渗出汗珠，别提多担心。
陈妈妈跪在地上磕头，“老爷，下药的事是柳姨娘吩咐老奴做的，药也是柳姨娘给老奴的。她就是要大小姐身败名裂，成为京城的笑话。”
温丞相不敢相信的看向柳姨娘，“你做的？”
“不是的，老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被温暖逼急了，按温暖的意思才把矛头指向妾身的，都是温暖的阴谋。”
柳姨娘心虚紧张，额头的汗珠更多，明显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温丞相又看了看温暖，她镇定自若，眼神清亮，坦坦荡荡。
她不相信温暖小小年纪能够装的那么镇定，除非她就是问心无愧。
跟温暖比柳姨娘明显就是心虚。
温丞相是个老油条，怎么可能看不出柳姨娘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