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光旗,不就是老女人那个相好的吗?”四少爷看了三少爷一眼,冷冷地问道:“消息确切吗?”
“大当家的,这消息,半个字都不会错,萧光旗在上次行动中,为了保护老女人,受了重伤,便给老女人出主意说,要抓吉如意来控制玉一阁,还说吉如意是玉一阁的软肋,张寡妇正在犹豫的时候,他就已经命令手下开始行动了。”三少爷回答道。
“不会吧,听说这个萧光旗可是旧鲁堂将派的大盘子,叫作什么镇关西的,怎么会派出如此不堪的三个笨家伙来?他手下的柴氏叔侄呢,为何放着如此高手不用呢?哼,说什么消息确切,半个字都不会错?老三,长点脑子吧,你不觉得蹊跷吗?”四少爷的话说得三少爷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是这个理。
“那,大当家的,我们该如何办啊?”三少爷低下了头,问道。
“怎么办?跟着老女人的话办,不用问,萧光旗肯定是怕我们追究他,消失了,老三,这是男人保护女人用的是苦肉计,你说,是不是萧光旗不在张古山了?恐怕柴氏叔侄也早跑了吧。”四少爷看着三少爷的眼睛,问道,目光似乎早已把他给看清了。
三少爷连忙点了点头,说:“大当家的,就是。我们要不要去找萧光旗?”
“当然要找,而且要把他仨一个不少地给我找出来,从各种迹象分析看,当时他们在吉谷堆已经得手了,至于拿走了什么东西,难说,但一定是拿到了。而且,他们用了旧鲁堂将派的镇山宝贝、嗜金校尉,那东西,比银耗子强多了。”四少爷冷冷地说道:“即便将来老爷子那边会来个底朝天,但没有银耗子,没有嗜金校尉,恐怕也是撑死眼、饿坏肚皮的。”
“还有,我们前些日子太粗心了,你们去找找那个丢了耳朵又被割了舌头的家伙,他不能说了,总会写、会画吧,让他比划比划,那天晚上,他到底看见什么了?”四少爷吩咐着,三少爷一脸汗水的下去了。
四少爷来回地踱着步,吉如意所有的消息都断了,难道说是姓玉的把她给藏起来了,还是他们……四少爷的脸上也出满了汗,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的眼睛里流出一滴鲜红的血滴来。
没想到丰潮的女人和他兄弟媳妇都不在家,只有丰潮自己,躺在下房里的一张破床上,被褥发出一阵阵恶臭。而堂屋里间,一张大床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套花被子,更有几分脂粉气味,衣架上,还挂着一套乡下人连见都没有见过的西装,三少爷随手翻了翻,还挺讲究,样式也很新颖,随口骂道,这娘们,偷汉子都偷成精了。命令手下把丰潮装到麻袋里,驼到一头驴子背上,向村外走去,偌大一个丰家大院,人们都到官道上修路挣钱去了,村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丰潮的女人和她的兄弟媳妇并没有去参加修路,而是按着丰子润的指示,挎上个竹篮子,给住在玉溪峰下一个废弃的破院子里的十几个人送着饭,那些人也不说话,似乎是吃饱了就睡的,当然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