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寨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歇过,孙振同的部队已经打到了离山门不远的地方,王标让几个大嗓门的弟兄举起大喇叭筒喊着话,敦促着杜大善人投降,上边还击的只有几声冷枪,王标他们愤怒了,抬起迫击炮对准了山门,就等孙振同一声令下,他们就直接炮轰山门。
刁占山春风得意地在蔡香儿身上痛快着,这妮子,浑身的白肉瓷实实的,嗲声嗲气惹人心痒,这已经是第三次痛快了,眼看就要天明,刁占山必须走了。
就在这时,刁占山猛地推开了蔡香儿肥白的身子,赤着身子,操起了枕头下的手枪。蔡香儿吓得一激灵,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刁占山做了一个只有二人才能理解的动作,蔡香儿又生硬地大声呻吟起来,如同杀猪一般,刁占山心里骂道,这娘们,不来真的,连叫都不会叫了,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已经穿好了衣服,慢慢地向窗户边活动着。
“啪”,一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县城的寂静,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人们,一个声音高叫着:“座山雕,你已经被围了,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缴枪投降,我,吉祥,田县警察局的局长,以人格向你担保,我们不杀你!”
“他娘的,原来是这小子,老子真他娘的大意了,还以为他小子不敢动,没想到竟然跟老子玩真的来了。”刁占山心里盘算着,如何脱险?他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酒瓯,微微打开窗户,猛地甩了出去,只听一阵密集的枪声,刁占山算了算,这后墙外至少有七八个人,而饭店的大门外,有几个人正在撞着大门,估计人也不会少,看来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刁占山把身上带来的子弹压到弹夹内,奶奶的,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一个土匪,落到警察手里,不死,那是丢人。
就在这时,蔡松根一头撞了进来,也顾不得闺女赤身裸体,说了声:“快。”刁占山急忙随着蔡松根来到堂屋,蔡松根搬开方桌,推开方桌后的条几,一个墙洞露了出来,刁占山何等聪明,早已钻了进去,原来是道夹山墙。蔡松根连忙堵好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开门去了。
立时,吉祥已经赶到了屋内,大叫道:“大舅,对不起了,给我搜!”原来,这个蔡松根的大姐就是吉祥下世的伯母、吉文炳的老婆,吉文轩之所以把自家的门面房租给三舅蔡松枝,也是出于这层关系的。
“哎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吉大少爷啊,这大清早的,到我家来抓土匪,你可有证据,证明土匪在我家?要不然的话,妹子我就不客气了,这儿可没有什么大舅、二舅的,你要是搜不出土匪来,妹子我可是要到县衙击鼓鸣冤!”一脸红润的蔡香儿从里间走了出来。
“哼,本局长得到的消息可靠,给我搜,我就不信,他还能上天入地了。”吉祥不满地看了蔡香儿一眼,心想,就你那一脸满足的样儿,那家伙肯定就在你屋里。吉祥冲着两个警察叫道:“里间,搜!”那两个警察愣了一下,往蔡香儿的房间走去。
“慢,我的吉大少爷、祥大表哥,是不是你进去看看妹子的房间啊,免得让他们的脏手,玷污了妹子的床铺啊?”蔡香儿不无风骚地说道:“大表哥,不要以为你在外边养婆娘,妹子我就养汉子,你要是在妹子屋里搜不到,哼哼,我就闹到你们吉家,闹吉文炳、闹吉文轩,闹整个田县县城!”蔡香儿撒起沷来。
就地这时,外边响起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