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看着进来的一屋子人说:“给谁看病?”
轻羽指了一下杨若禾说:“我家夫人。”
“那坐过来吧。”
叶远昇把杨若禾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郎中观察了一下杨若禾的脸色说:“怎么了?”
“我有点胃不是很舒服。”
“伸手,胃不舒服多久了?”
“就今天,噢,昨天也有一点。”
郎中的手一搭杨若禾的脉搏上就不说话了,过了一分钟郎中说:“恭喜,是喜脉。”
叶远昇问郎中说:“确定是喜脉吗?”
郎中笑着说:“千真万确,四个月有余。”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四个月为什么杨若禾和叶远昇都没发现。
杨若禾说:“为什么我什么反应都没有?”
郎中笑着说:“人和人不一样。”
叶远昇说:“孩子还好吗?”
郎中笑着说:“好着呢,没什么事儿,回去吧。”
叶远昇说:“要开几副药吗?”
郎中说:“她身体很好,吃什么药。”
叶远昇说:“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郎中笑着说:“你这是第一次当爹吧。”
叶远昇笑着点了点头。
“最危险的时候早就过了,一切照常就好。”
叶远昇道了谢,让轻羽付了诊金几个人就离开了。
走出药铺杨若禾说:“今天多亏雪兰姐了,不然哪天能发现还不好说呢。”
雪兰说:“你这就是心大,还是要注意点。”
叶远昇说:“是我太粗心了。”
雪兰见叶远昇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杨若禾自己在心里算了算,这孩子还是她劫狱之前有的呢,看来是有惊无险呀。
杨若禾想的正是叶远昇想的,叶远昇扶着杨若禾说:“买点吃的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街上人多太危险了。”
杨若禾说:“不行,海棠的东西还没买完呢。”
海棠看着这么紧张的叶远昇,对杨若禾说:“我可以改天再来买东西,咱们先回去吧。”
叶远昇说:“你先跟我回去,让海棠和雪兰在这里买,给她们留一辆马车。”
杨若禾点点头说:“好吧。”
叶远昇把杨若禾扶上马车,叮嘱轻羽说:“让车夫慢一点。”
“噢,知道。”
马车的车轱辘一点点地转了起来,叶远昇对靠着自己的杨若禾说:“你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头。”
杨若禾略微抬了一下头说:“哪有?”
“你为了我只身一人去劫狱,这是掉脑袋的事情,每次想想我都后怕,算算那时就已经有了身孕,要是”
“这不没事吗,孩子也没事,你不用自责了,总之我是不能看着你不管就是的了。”
“你以后不许再为我冒险了。”
杨若禾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以后就见死不救。”
杨若禾就在叶远昇的眼皮子底下闭上了眼睛,叶远昇无奈地摇摇头。
杨若禾在车上睡了一觉才到家。
“先别睡了,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