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现在的意思是,好好来经营这个五色玫瑰,用不老灵泉水,好好地浇上几回,活与不活,就看自己的运气了。活了,就能让这里变成一片花的海洋,活不了,那也没办法,到时候就移栽上树莓,反正树莓这个东西,方老板一斤给了自己一百,这就是盼头啊。
现在他根本不想想得太远,现在他只想把这一片五色玫瑰给弄活了,所以,他就不断地关注着周围的动静,慢慢地,人声就定了,他立刻用水桶往外提了不老灵泉水,开始给这片五色玫瑰浇了起来。
卢伟根本一点都不吝惜,几乎是一棵五色玫瑰用了一桶的不老灵泉水,直浇到那水顺着玫瑰根往四周流淌,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卢伟放心,才能让这些五色玫瑰真正地活下来。
五色玫瑰种的这些地上,早就铺过了很多的有机肥料,因为之前是要移栽树莓,卢伟下了很大的功夫。现在自己又浇了这么多的不老灵泉水,估计这些五色玫瑰能活下来,嘿嘿,要是活下来了,也不知道这个李响看到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因为李响这家伙,一直到吃好饭开着车走,都没有再问一句有关五色玫瑰的话,也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故意没提起来,反正现在这些五色玫瑰任何的事,都是卢伟自己的,跟这个李响,完全没了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样也好,自己就好好努力吧,让这些五色玫瑰,给自己开出不一样的绚烂!卢伟信心十足,一直把这两万余株五色玫瑰都给一一浇完,才把桶放在一边,坐在大棚入口,一边歇息,一边看着这大棚里的树莓,觉得自己将来的路,应该是越来越宽了。
不说边上还没有开发的七八十亩新园子,就现在自己这园子里的任何一个产品,单独拎出来,就能成为自己真正赚钱的一个点。只不过,现在卢伟没有真正地把它们都提上日程而已。就比如刚刚移栽好的那些山楂树,估计将来成熟的话,也将是另外一个让人热议的爆点。
明天将会很忙,卢伟又给二伯跟二叔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明天不仅要一大早来一号大棚里采摘,同时也要注意两个水塘的幼苗事宜,因为明天第二波幼苗会如期送到。
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往这水塘里投放幼苗了,到的时候,安排几个人帮着往水塘里放就行了,现在水塘里的水也蓄过了,卢伟还特地往里面多倒了不少的纯不老灵泉水。
为的就是这水塘增加产量的同时,能让这些新投放的幼苗也受到这不老露泉水的滋养而快速成长……这两个水塘,让卢伟是万万没想到,真正地实现了好几个百万元的回报。
这一点,卢伟先前是根本没有想到的,他对于一次性产出这么多,一点概念都没有。想想啊,八百六十万,如果换成工业产品,那不也得拉好几个集装箱?
现在自己这个一号大棚,就要产出了,也不知道明年一天下来,这个大棚的回报能有多少,因为价格人家方老板已经给得够高了,现在就只能看具体的产量有多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羊角尖青椒,估计产量低不到哪里去,一个就按半斤计算,这些青椒树够大,一棵估计就要产出十几斤吧,现在这十亩大棚,可远远不止一万株。
再加上这些架子上的美容黄瓜,到现在卢伟才惊讶地发现,这个黄瓜的产量真是出人意料地高,完全颠覆了自己之前的那种认识。还有这个玉米,每一棵身上,都是两个穗子,也就是说,光肉眼看到的,收成就是普通玉米的两倍。
而且这方老板是按个儿给自己定价的,一穗十元,也就是说,一棵水果玉米,就是20元的收成,这个在家作物里面,已经是相当高的收入了。
卢伟坐在地上,就跟那些在地头歇息的老农一样,看着地里的庄稼,不停地盘算着年景。对啊,自己就是农民,地地道道的农民。虽然说自己爸妈一直都是菜农,而现在自己的身份,比自己爸妈还要纯粹。农民怎么了,能挣钱的农民也是新时代的好农民。
夜慢慢就深了,卢伟走出园子,却忘了开车了。算了,反正离家也近,走着回去吧。西边的天空,升起一弯新月,看来,这一个月又要开始了。
卢伟非常熟悉自己大棚里那些作物的生长速度,现在是要收获这一号大棚里的作物了,不过,很快,就如同他告诉方老板的一样,这二号大棚里的树莓,也要收获了,而用这一次的收获,估计能让卢伟自己都大吃一惊!
卢伟走出园子十几米远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些山楂树,要不要现在过去给它们也浇浇纯的不老山泉水?先不管这些山楂是不是一年能多结几次果,现在这些挂好果的山楂,得好好保养啊,要不然,这些果子也会在成熟前掉落的。
不过,卢伟心里可是有一些想法的,因为他很渴望这些山楂也能如同树莓一样,一年多开几次花,多结几次果,姑且不说将来成熟的果子销售的问题,但多结果,这个让卢伟非常的期待,太期待了,如果真能这样,这又将是一个颠覆传统认知的事儿。
现在好了,园子里,除了边上种的这几种东西目前还在不停地默默生长着之外,其他的,也就是园中柏油路两边的桔子树跟车厘子树了。
一想到这里,卢伟就转身返了回来,还是去浇浇这些山楂树吧,说不定,自己的想法能实现呢,毕竟自己现在一直有这个不老灵泉水加持着,奇迹说不定会实现呢。
不管会不会出现奇迹,前提是一定要努力去做,去试,只有这样,就算没有奇迹发生,也最起码能确定一件事,就是心里踏实。
想着,他又提起那个水桶,往那片山楂树走去。夜色下,这山楂树显得庄严而神秘,就好像一个披着面纱的美女,静静地伫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