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能不能不要管这件事啊?”吴清蓉拉着我,刚要出门的我被硬拽了回来。
“为何?”
“张子涛那件事,没人敢提,那件事实在是太蹊跷。”
“放心好了,有什么事,不是还有王浩吗?天塌下来他都帮你扛着呢。”
“啊,对。”王浩也很配合,拍拍胸脯向她保证。
张子涛,我不熟,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传闻,那件事还是不禁让我们汗毛竖起。
张子涛,家里有钱,父母还有点小势力,有这么优秀的一个家庭,换做是我,也是舍不得离开,更别说欺负,谁敢欺负。
事故那天,说来奇怪,张子涛手膀上刻着一个字“申”没人知道这有什么含义,也许是他自己刻的,也许是凶手刻的。
他躺在那花坛边,花坛里种的是,白菊花,恰巧在开花时节,又恰巧死于旁,有人说,是报应,他作恶多端,这都是报应。
七窍有五窍都在渗黑红色,又似黑紫色的液体,死法奇怪,他是笑着的。
这还都是一点点属于正常事件,他去世后的几天里,他的家庭,父母吵架离婚,母亲被气出心脏病,父亲被查出绝症,祸不单行。
他家养了10年的狗,在当天,袭击了路人,这只狗叫呆毛,呆毛平常非常温顺,从不护食。而那天却异常反常。
仿佛他去世后天都塌下来了。跟他住同一寝室的同学,三天高烧,五天失眠,说是隔壁寝室,楼上寝室,老是会传来有东西摩擦地板的声音,像是有人被拖着走,窗外,总感觉有人敲窗户,打开窗,往外探去,除了树木,什么也没有。他们也很疑惑,因为他们住的是三楼,不是一楼。
那几个同学,除了还剩一人未转学,其他全部转学。
徐泽明一脸担忧,“那件事是真的蹊跷,即使不是什么鬼怪作乱,什么报应。如果是凶手作案,那么凶手不止一个。这件事,还是别参与……”
“我都明白,光听传闻就汗毛竖起,但是我们必须做这件事。”我一脸认真反驳徐泽明。
徐泽明脸上露出气愤,想打我却不能打我的表情:“为什么?就因为那一百万?一百万我也可以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更多!”
虽然我也是有一方面为了钱,但也不完全是:“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你愿不愿意一起来查清这件事,要是不愿意,我不强求。”我转身离开准备去学校获取更有用线索。
我向学校申请了到男寝检查,检查是假的,去张子涛曾住的寝室才是真的。
放学后,我早早的进了男寝,为的就是,在他们回来之前查清楚。
窗户已经重新换过了,线索断了,我仔细的检查每一处地方,张子涛曾经睡过的床,无人敢睡,上面至今只有床板。
掀开床板,里面放着各种不堪入目的杂志,原来张子涛好这口。
杂志里卡住的一封信掉落了出来。
肯定是证据,我顺势将信封塞进包里,要是我在这里拆开看,被人发现,肯定会误以为我在偷窥谁隐私。
轻轻的推门声,我心中一颤,往门口望去,是一个长得很标致的男生,很高很瘦,满脸汗水,像是刚打完篮球。我尴尬的向他挥手:“嗨,同学,你好啊,我是来检查寝室的。”
但他好像很高冷,放下包袱,坐在床上,开始自顾自的干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从张子涛曾住的床位的床板上跳下来,刚要出门,他开口了:
“等等,你是为了张子涛那件事吧,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一惊,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威胁我。但我能确定,他就是没有转学,坚持留在这个寝室的人,“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仍然不理我。
我继续加问道:“或者说,你在害怕什么,你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我试图激怒他,获取有效信息。
但是他好像并不给我面子:“你不要试图激怒我,在我这,你得不到任何信息!”
“那同学,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吗?”
“跟你没关系。”他无情回绝。
好一个绝美回答,直接让我无话可说。
宿舍外已经开始喧闹,他们已经快回来了。我赶紧带上东西往外走。我还未走出门,迎面撞来一男子。
伴随着一声:“白姐?你在这干嘛呢?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尴尬的回应道:“啊,对对对,我是来找你的,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