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以正事要紧,拒绝了。
疼,还是疼
眉心不疼了,余霏追问道:“怎么还没有感应,是不是办法不合适啊?”
何巷皱眉,“我也不知道啊!”
余霏心里坏想到,让你隔着伤口吹,你不愿意,这下来个更出格的!
他突然来了精神,“我倒是有个万全之法,你想啊,这些鱼因你而涌出了我的眼睛。我们、小红鲤又是同出一幅年画。那么,激活它们也少不了你的因素啊!”
我?何巷反手指向自己。
“听我把话说完嘛!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思路没错,只是在细节上出现了小偏差而已。”
小偏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他真是启而有发,反客为主的节奏啊!
“那你说怎么纠正这个小偏差?”
余霏突然坏笑了一下,指了指小鱼的嘴,又指了指何巷的玫瑰花瓣嘴。
看何巷怔在那里,余霏忙说,“还没领悟吗?就是这嘴用错了。这中间的二传嘴缺失了,就不灵验了。”
只听过二传手,没听过个二传嘴啊!
看何巷还在犹豫,余霏催促道:“还不快点用你的嘴吮吸到血后,再喂给小鱼吃。你想想啊,刚才 要不是你用嘴吹了几下仙气,我还不是和年佑一样看不到小鱼喽。你再用嘴一下下,就行了。你不要磨蹭了,你看他们又饿又渴快不行了,快啊!”
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可是,这样就得吻上他的眉心这第一次吻男人,怎么下得去口?
何巷扭扭捏捏道:“那你那你得闭起眼睛。”
“行,行啊!”
说着余霏迫不及待的闭上了眼睛。
总之,他没福分看到何巷白里透红的莲花脸。
她轻轻地凑上去,无处安放的手背在身后,像小鸡啄米似的羞羞地吻吮了上去,没有预想到的腥味,是自己喜欢的一种 水果的淡淡甜味
在这个沙漠里,吮吸这样的甜味,真是久旱逢甘露啊!
滋溜——她不小心,咽了下去。
怎么回事?我也要喝麻麻的血小鱼们急得直摆尾巴。
何巷伸出一只手去安抚,“别急,别急,下一口就是你们的。”
何巷的嘴又凑上去,轻轻一嘬,余霏舒服的说:“这换了花儿般的嘴,不疼了,有点痒痒的感觉。再吮,我就要咯咯地笑出声了。”
“快了,快了,你再忍忍!”
何巷嘬了一口,一一喂给小鱼儿,那些喝了麻麻血的小鱼们,软软糯糯地叫:“谢谢爸爸妈妈!”
真是恋上这味道了,何巷在喂过最后一条小鱼后,再狠狠地嘬了一口,滋溜,溜进了肚子里,瞬间感觉齿颊芬芳四溢,浑身清爽精神。
余霏咯咯地笑出了声,亲昵地说了一句,“吸血鬼,吸得让人 这样喜欢的,真是罕见!”
荷花脸像喝醉了酒一样,陀红一片,何巷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你自己出的主意,自己送到我嘴边的,不吸白不吸!与我何干?”
这个时候的何巷别有一番美,余霏不禁看呆了!
何巷觉察到了,转移话题道:“快看,小鱼儿身上泛起了金色的光芒!”
余霏不舍地从她的脸上收回了目光,投向了小鱼,哇——小鱼们个个闪着金光。
余霏激动地说:“看我说对了吧?你的二传嘴果然能开光,能激活小鱼的神力。你是最最可爱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