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以前在羊城,那边还有一种叫糖水的东西,他媳妇儿也弄过,什么番薯糖水,板栗糖水,有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草,熬出一锅黑黑的膏状的东西
总之做了很多。
“喂?想啥呢?”丁力仁伸手在赵青松眼前晃了晃,“叫半天不说话?”
赵青松回神,笑了笑:“想我媳妇儿了。”
丁力仁朋友:“饮杯奶茶都谂住你老婆,系唔系紧中意啊?”
赵青松还没说话,丁力仁率先开口:“你不懂,老赵老婆又漂亮又厉害!”
“有几劲?”(有多厉害)
“清大毕业生,现在自己开服装店做老板。”
“服装店嘛,这里大把,羊城那边更加多,”那香港朋友说普通话了,“就在隔壁,这里的衣服很多都是从那边拿过来的。”
丁力仁摇头:“她那个可不一样,人家做的定制,一件好几百块钱起步,你在外面买的跟人家的差远了。”
等丁力仁朋友回去了,赵青松才跟丁力仁提从这里拿护肤品回去卖的事情。
丁力仁意外地看了眼他:“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一拍脑袋:“水果卖多了,脑子里面都进水了!”
他们住的地方靠近港口,赵青松站在窗口,看着码头来来回回搬运,不知道多少是那些进口货。
两人在香港预留的时间不长,当下决定好了,想吃一波这些外国货的红利,便开始商量。
说起吃外国货的红利,赵青松以前弄来的手表,也是外国货,那滋味确实爽。
继那天李大武来找房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拨人,但是都没租成。
无外乎是嫌租金贵。
祥福胡同近锣鼓街,附近还有学校,她买下来的价格也不便宜,租金也是按照市场价格定的。
对方嫌贵,她也没办法。
她也不愁房子租不出去,慢慢来就是了。
还没出正月,祥福的院子就租出去了,租了四家人。
栗蓉从现在开始过起了收租的生活。
安稳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就有租户来说想退租。
栗蓉愣住了:“不是说好了一年起租吗?”
租客是对夫妻,二十出头,比栗蓉小,栗蓉当时看到女生,就知道她是个爱护房子的人,对方也爽快,很快就签了租房合同。
这还没租到十天呢,怎么就来退租了?
栗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语气冷了下来:“你们不是来城里不想住旅馆,跑来骗租想省钱的吧?”
女生连忙摆手:“不是,栗蓉姐,不是这样,你别多想。”
“那是怎么回事儿?有事儿咱就说事儿,你这样没有理由退租,我可是不退你押金的。”
年轻夫妻对视一眼,男的咬牙托盘而出:“院里住的人太杂了,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活。”
栗蓉皱眉:“当初给你们说过了,这屋子你们租不完,剩下的我肯定要租出去的,首都里多少房子都是这样跟别人合租的?你们就算出去,大概率也是跟人合租,我这里还是首次出租,价格也给你们实惠了,你这理由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