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是不缺吃食的,就担心自己男人。
“好嘞,谢谢媳妇。”云华春开心道。
“我去找钟叔说个事情。”说着云华春凑到了钟达的旁边,给他一个眼神示意。
两人出了屋子去了院子里的一个僻静角落。
“华春,怎么了?”钟达问道。
“今日街上热闹得很,我听路人说,邵安府里来了个大人物。说是什么白龙使,钟叔,你知道白龙使是什么人吗?”云华春问道。
他只听过白龙马,想了想,两种风马流牛不相及。
白龙使不一定骑着白马来。
“知道的,是天子的耳目,督查百官。”
“岁末年关,白龙使要呈上各个州府的要况给京城。”
“不过如今白龙使的权利并不在当今陛下的手中,而是在太上皇手里。”钟达细细说道。
云华春忽然觉得自己又多嘴了,不该问这个问题,他不问就不会知道这么多隐秘。
“我倒想起来一件事!”
“云秀才,若是白龙使在的话,不用惧怕这邵安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龙使人数不少,应当会在邵安停留数日,云秀才若想状告这坞堡的歹人。有白龙使撑腰的话,云秀才自当放心。”钟达含笑道。
即便听钟达这么说,云华春心里也还是有些不安。
“那,我得想想如何写状纸。”云华春说道。
“云秀才尽管放心,我是从宫里出来的,和白龙使的人有些交情。”
钟达说这话的时候很有信服力,他就是笑眯眯说着,像极在憋大招的幕后主事者。
云华春心中忐忑,会去翻了翻各种家里书架上的各种名家名篇。
才憋出了一份状纸,写好以后拿给钟达过目,瞧了瞧。
“钟叔,你看这样行吗?”云华春问道。
钟达点点头,“行的,村里人那边云秀才你也要招呼一声。”
“这是自然的!”云华春应道。
云华春打算明日就去告官,告那坞堡光天化日之下抢夺百姓孩子。
而周府也不太安生。
特别是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更是热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