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女子能考功名,她们定然比我强,我徒有这秀才的虚名。
“云秀才!”钟达抓着他的手神情激动道。
“我不要求衔儿将来成怎么样的大儒名士,能念书识字。便是如云秀才你一样,不论身处何处,不自暴自弃,便足以。”
钟达的要求都这么低了,云华春觉得自己不答应好像不行。
“收徒这事,让我想想吧……”云华春也没直接拒绝。
“谢谢云秀才了,对了,云秀才这个给你。”钟达说着从背后掏出了两只野兔。
兔子壮硕得很,皮毛上的血迹还未凝固,瞧上去是刚刚打的。
“山里的粮食不好找,钟叔你还是自己留着。”云华春没有接的打算。
“不不,云秀才误会我了。我实在是不会做饭,拿了这兔子也无从下手。所以,不如送给云秀才你,到时候做了分上一碗给衔儿,打打牙祭就行。”
钟达又把兔子递到云华春面前。
“做些炊饼,面汤我还行,兔子我是实在做不来,放我手里也是浪费。云娘子给衔儿塞了不少吃食,这兔子倒是小事……”
见云华春收下了兔子,钟达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拜师的事情也没一口回绝他,不回绝就好,说明后面还有机会。
摘完竹笋云华春拎着这两只兔子往家里走。
万红梅正在和面做饼,做得还不少。
这天越来越干,水得省着用,也就不用随时随地做饭。
不如做了干饼在路上啃着,反而省劲。
二来是这空间里的粮食,做成饼别人也瞧不出。
万红梅就往里面加了不少的料,都是用厨房的料理机磨碎的干粮。
“哪来的兔子?”万红梅抬头看了一眼道,手上的活不曾停下。
“钟叔抓的,钟叔说不会做,送给我们做了,到时候一起坐下来吃饭,给衔儿打牙祭。”
“那你把兔子处理了,毛别浪费,硝了留着做件衣服。”万红梅吩咐道。
原身的父亲本是个猎户,打猎剥毛很是在行,家里早先就存下了不少毛皮,这处理剥皮的工具他们逃难的路上也带上了。
云华春住了这么年,脑子里也有处理皮毛记忆。
即便是个手生没做过的,也一口答应了下来。
“行……”
两个人就各自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