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列强这次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连航母都开来了,那肯定就没打算小打小闹。”
“对于洋人的狼子野心,大家心里其实早就心知肚明。”
“各种瓜分论也是层出不穷,但却从来没人把这当回事。”
“或者说想当回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陈见深随即指了指铺在桌子上的大恒地图,示意孔远山近前来看:“其中一个说法我觉得基本上就是洋人对大恒意图的真实写照。”
“那就是——他们准备将大恒一分为九!”
“也就是说,九大列强每人占一块地盘使之成为他们的殖民地。”
“至于怎么分,估计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能够定下来。”
“否则的话,大恒早就被九大列强给瓜分殆尽了。”
“不过,现在看来洋人已经坐不住了。”陈见深拍了拍桌子上的大恒地图:“他们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所以,这次的讨姚之战其实就是九大列强故意挑起来的,其目的就是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出兵我大恒!”
“这些洋人就是这么个德性——嘴上唱的高调比踏马谁都高。”
“什么崇尚自由、追求幸福、提倡和平与公正、创建友好的国际关系,这些口号洋人喊得最欢。”
“所以,即使他们干着最混蛋的强盗行径,那也得给自己个找一个说得过去的“正当”理由。”
“用咱们大恒的话来说,这就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洋人他就爱这么干。”
“去别人家里抢劫,还必须得说是为了人家好。”
“这踏马连流氓、强盗都不如!流氓、强盗都比他们敞亮。”
“一句话——恶心!”
“司令的意思是”孔远山听了陈见深的这番话,若有所思道:“洋人这次就是想借着此次时机把瓜分大恒的计划给落实下来?”
“八成是!”陈见深点了点头:“要不然他们会动这么大的阵仗吗?”
“如果不是想搞大动作,洋人能把他们的航母都开过来吗?”
“在洋人的眼里,咱们大恒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现在人家觉得肥羊养的差不多了,所以就过来开始分肉了。”
陈见深盯着大恒帝国的版图,不由感叹:“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版图面积更是世界之最。”
“咱们老祖宗也曾经是傲视群雄、跺一跺脚都能使世界震一震的霸主。”
“可现在”陈见深触摸着铺满整张桌子的大恒地图:“版图依旧是世界之最。”
“这点倒是没变,即使被姓姚的割出去那么多地划了那么多租界,咱大恒依旧是地盘最大的那个!”
“可性质却变了。”陈见深抬手做了一个由上到下的手势:“以前咱们大恒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万国来朝,风光无限!”
“现在咱们在外面就是最底层的象征。”
“洋人瞧不起,自己人也不争气。”
“六万万人随随便便就能被这些个以前被咱们称之为蛮夷之国的这么一群货色给踩在脚底下摩擦!”
“这是大恒的耻辱,更是咱们恒国人的奇耻大辱!”
“所以,这次咱们一定得给这些洋人好好上一课。”
“让九大列强也看看——咱们大恒也不是好欺负的!”
“非常理解司令忧国忧民、为国为民的这种侠之大义。”孔远山这次倒是没有像以往那样顺着陈见深的话往下说。
而是准备好好跟陈见深摆摆道理、分析一下敌我的差距:“身为恒国人,我也十分痛恨这些洋人,我也时常为咱们大恒现如今的这种处境辗转难眠。”
“以前咱们大恒被称之为天朝上国,现如今反倒成了愚昧、落后的笑柄。”
“这事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别说是司令这种雄心壮志之人了,就是市井小民看到洋人不把咱们恒国人当人看那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现在洋人势大,咱们和人家差着代呢!你不服还真不行!”
“余德容是什么人?”
“那是咱们恒国十大军阀排名第二的狠角色,手底下十几万部队气势汹汹、士气高昂的打进了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