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才从监狱被放出来。”
当时,彪哥是拘留二十四小时候,这才被放了出来。
像彪哥他们这种人呢,是最怕公安的了。
彪哥不由地道,“这位同志,我们真的就是和朗景山小同志开个玩笑,没有其他意思。”
“不信,你问他?”
朗景山,“你追着我跑,还带人来打我。”
彪哥不由得急了,“我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也没能因为个所以然来。
“是这样的——”他仔细组织了下措辞,“我来找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手底下的那些小乞丐,触犯我们兄弟间的利益,这样,我彪哥人栽,那乞丐个地盘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这件事,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这人,到了这个地步,语气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朗景山觉得可笑,“周叔,彪哥不止来欺负我,她还带头欺负一群无父无母的小乞丐,这些乞丐都是证据,你可以随时去找他们核实,而且,除此之外,彪哥还收保护费,周围刚起来的小摊子们的老板,个个都苦不堪言。”
“这些,也是可以查到的。”
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人,这会跟他说讲和。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随着,朗景山每往外说一个字,彪哥的脸色就白了下。
他旁边的小弟们眼看着不太对,不由得提议道,“彪哥,干他丫的,他们才两个公安,我们有一堆人,我就不信打不过他们。”
这话一说,彪哥越发恼怒了。
他回头,“你们没脑子啊!你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吗?他是周致远!”
“别说,我们只有十个人了,我们就是有二十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周致远啊!
他彪哥见到提鞋都不配的人,让他跟周致远打起来,那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吗?
这些小弟们,还真不知道周致远的名声。
也就像是彪哥这类小头目,算是能接触一点上层的信息。
尤其是,自从周致远去安州市公安局驻扎后,整个安州市的秩序,前所未有的安宁。
就连彪哥他们也只敢收下保护费,以前那种小偷小摸,再去调戏个女同志,现在也不敢了。
无他。
有周致远在,不管在大在难的案子,到了他手里,似乎都不是事。
见到彪哥都这么怕周致远,大家也不由得心慌了。
但是这会心慌也晚了。
彪哥只能赔笑,“周同志,是这样的,我今儿的和朗景山小同志之间,真的是误会,这样,我不要之前那块地盘了,我还把手里目前后街那块地盘交给小朗兄弟,我分文不收,而且以后有我彪哥在的位置,就没人会欺负朗景山兄弟。”
不得不说,彪哥这个人,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几次三番被抓进去,但是滑不溜秋地再次被放出来。
也是有道理的。
听完他的话,要是个定力不足的人,指不定就被他打动了。
毕竟,地盘就是钱。
但是周致远不是,他这个人出生高,见识广,这点东西他看不到眼里,不止如此,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朗景山,教育,“男人的目光应该往前看,不许也而不能为了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而放弃志向。”
这一次,朗景山要是答应了,下一次,他会放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