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如果对方在狠一些,可能就在牢里面了。
姚慧茹捂脸痛哭。
怎么会成这样了呢?
……
病房。
顾宁顶着一副鸡窝头,刚跟人干完架的样子。
根本没法回去,她还比较清醒,小景去学校了,爸爸去上班了,病房就她妈一个人,比较好找借口敷衍过去。
只是,还有向方哥,也不好瞒着。
周致远像是知道她为难一样,“先去我病房吧。”
这话一说。
顾宁笑了,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咱们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
周致远低头看她,
因为刚和人干完架,她脸上有些脏,像是小花猫。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干架的过程中,扣子掉了一颗。
露出纤细白皙的天鹅颈。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能够看到脖子下面,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少女的身体,带着几分稚嫩,已初见曲线。
周致远像是被烫了一样,他立马转头,看向窗外。
第一次没话找话,“不用把我大嫂说的话放在心里。”
顾宁嗯了一声,随着他的脚步,走到窗户处,她一脚踩上他的影子,这才问,“什么话?”
她歪着头,语气有些天真烂漫。
眉目如画,纯净动人。
周致远强迫自己移开眼,“就是她说的那些。”
“是什么?”顾宁追问。
恰巧,走到了周致远的病房。
他是高干病房,一个人单独一间,里面的东西也几乎是齐全的,像是一个温馨小家。
周致远推开门,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就是、就是她儿媳妇的事情。”
“你和周文宴早已经是过去式。”
“不必当真。”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顾宁的名字和周文宴的名字放在一起。
他就格外的不舒服。
能够让古板闷骚的周致远,说出这种话。
顾宁觉得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在逼的太紧了。
顾宁笑盈盈,她随手拉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把白生生的手腕递过去,冲着他道,“周致远,我手腕痒。”
她手腕纤细,肤色莹白,甚至能够看到上面青紫细小毛毛细血管,干净又脆弱。
周致远目光在她手腕上停留片刻,然后轻咳一声,“我帮你喊护士。”
顾宁摇头,声音糯糯,“周致远,来不及,好痒呀。”
尾音像是抹了蜜,又像是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
听的人心头发软。
周致远本来要拒绝的,鬼使神差的把顾宁的手拿了过来。
触摸就像极了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又细腻。
他手一僵,只觉得指腹滚烫。
强忍着不适,一点点的把绷带解开,露出新长出来的粉色肉芽。
看到这。
周致远什么杂念都没了,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还疼吗??”
他摩挲着顾宁手腕上的伤口周边。
顾宁摇头,把脸凑了过去。
突然脆生生地问道,“周致远,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她话还未落。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看着来人,两人顿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