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领导,也迫于每天死亡人数,持续上涨的压力,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同意了。”
“玉楼被封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我带着特案组的人天天去查,却始终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领导考虑到,这玉楼毕竟属于是私人产业。”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直封着人家,也不是个事儿,再加上最后,我们也实在没发现什么疑点,只好让他们又恢复了营业。”
“这段时间,特案组又从其他方面着手,各种调查,可至今哎!都没有再找到任何线索。”
“落苏,这起案件,你一定要帮忙啊!要不然我的前途可就全完啦!”
说到这儿,黄狗蛋的脸上颇有种,我要是不答应,就哭一个给我看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当即就扶额长叹,“这起案件要是破不了,别说你的前途了,就我的前途他也堪忧啊!”
这起鬼魂发疯案,能把一向摆烂的袁崇焕,都逼急出手了,其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一个搞不好,江九市这批鬼差阴差,统统都得来一波大换血。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下岗失业。
黄狗蛋看我的态度明显是答应了,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他留下一沓资料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当晚,我跟凌志坚还有蚂蚱,再次开了个小会。
这次的讨论结果,大家一致认为,还是要从玉楼下手,展开调查。
毕竟,黄狗蛋刚才所说的仙露酒,刚好和司马医生所说的,“不知名药物”对上了。
一种人喝了就发疯,甚至会影响到魂魄,让魂魄也发疯的“仙露酒”
很显然,它不是阳间之物。
如果玉楼真有什么问题的话,仅凭特案组这帮阳人的肉眼凡胎,又能发现什么端倪呢?
还得是咱西南辖区的白猫警长,亲自去探。
思及此,我和凌志坚一秒钟都没耽搁,留了蚂蚱看店,我俩开着公车直奔玉楼。
而要说起这玉楼,看起来就无端的阴森又诡异。
我跟凌志坚停好车,搁他家大门口研究了好几分钟。
怎么说呢,红墙红瓦红灯笼,风一吹跟来了阴曹地府似的。
隐约间,我还在里面,看见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背影,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由于今天临时起意,走的太过匆忙,我和凌志坚兜里都挺羞涩。
于是我俩商议过后,一致决定,就搁这玉楼的大厅里,消费几个素菜得了。
然而,就在我俩迈步进门,刚准备落座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径直朝我们走来。
丫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极具有戏剧性,“女士先生你们好,大厅不符合您二位的身份,请随我到包间来,我们的主人,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美酒佳肴。”
我和凌志坚懵逼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对劲儿。
很显然,这人可能知道我们的身份。
但我纵观他全身,却并没有发现丝毫的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