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颇为汗颜的回,“没有”
加快脚程走了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我和凌志坚顺利的在山脚下,找到了我们的车。
我一路40迈,稳稳当当的把它,开回了成人用品店。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大概是临近过年的缘故,我们西南辖区的仨臭皮匠,过了一段前所未有的清闲日子。
但人一闲下来吧,八卦心就特别重。
在我的敏锐观察下,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瓜。
蚂蚱那小子,每天竟然无时无刻,不抱着一台香蕉17傻乐。
起先我还合计,是不是这货背着我们,赚了什么外快。
比如利用职务之便,拿生死簿去市井兼职,算个命啥的。
但后来我发现,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凌志坚偷摸的告诉我,“蚂蚱谈恋爱了。”
我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
蚂蚱才多大呀!就谈恋爱?
但我过后认真一寻思,蚂蚱死时,年仅十一岁。
这么些年过去了,别看这小子,外表上还是个小孩儿,但要说起心理貌似还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担忧蚂蚱的情商,被凌志坚那大直男带跑偏,还特意去最近的书店,采购了本当下很火的,《极简恋爱学》送给他。
蚂蚱起先还扭捏着不收,到了后来,几乎天天书不离手的埋头苦读。
沈宥谦照旧每天,都派人来送花。
花的种类毫无新意,永远都是那一大束,鲜红热烈的玫瑰。
为了杜绝浪费,我和凌志坚还有蚂蚱,每天奢侈的泡着玫瑰浴,喝着玫瑰茶往下顺着口中干巴的玫瑰饼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某天的一个清晨,我坐在柜台里,正全神贯注的翻看悬案录。
蚂蚱大概是刚刷到一个美食视频,突然咽着口水说饿了。
我头也没抬,下意识就把凌志坚头天,刚研究出来的玫瑰牛轧糖递了过去。
然而,还不等吃进嘴里,蚂蚱一闻到那股玫瑰味儿,当场就吐了
自那之后,沈宥谦再送来的玫瑰花,我们谁都不吃不喝也不泡了。
很快,凌志坚又研究出了新花样儿:玫瑰精油。
我尝试着用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竟发现皮肤肉眼可见的白了不少。
一眨眼就过完了元旦,我们西南辖区仨臭皮匠的香蕉手机,同时收到了,来自冥界人力局的通知。
忽略那些长篇大论,其实中心内容就一条:阴间准备举办一场年会,邀请全国各地所有辖区的牛马们呃,公务员们参与。
关于阴间的年会,蚂蚱和凌志坚往年都参加过,所以他们并不稀奇。
甚至于,凌志坚还大谈特谈的跟我吐槽,“这破年会,几乎年年都一样!那叫一个无聊透顶啊!”
“吃点小蛋糕喝点小洋酒,咔咔交际一顿完事儿就是看表演!说句实在的,还真不如咱哥仨搁店儿里,斗一宿地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