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把她圈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破屋里,方便供男人随时发泄兽欲。”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突然有一天,武姐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按照时间推断,孩子应该是货郎的。”
“而那个当初,强行掳她回家的男人,也发现了这件事情。”
“男人气愤之下,说出了一句,让武姐当即就感到头晕目眩的话来:原来是个破鞋!早知道就不买你回来了,那个该死的货郎,居然敢骗我!”
“武姐这才意识到,哪有什么走散,分明是那个货郎玩腻了她,所以把她又转卖给了别的男人!”
“说来说去,武姐又一次栽在了钱上。”
“而自从发现武姐怀孕之后,那个男人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抽个耳光踹上几脚,那都算是轻的。”
“最让她不堪受辱的一次是,那个男人居然叫来了一大群狐朋狗友,扒光了她的衣服供所有人玩乐。”
听到这儿,我眼睛蓦的瞪大,这tmd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一扭头,看见凌志坚斜靠在货架上,也听的津津有味。
江圆圆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向凌志坚点头打了招呼。
随即在我的催促下,她轻叹了声接着讲述,“武姐说,那一晚,她本来是心存了死意的,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可是,她又有些不信邪,她想活下去,看看老天爷还能怎么糟蹋她,日子还能过的多恶心!”
“后来又过了半个多月,那个男人面对整天死气沉沉的武姐,也觉得意兴阑珊了。”
“他开始背地里寻摸买家,想趁武姐的肚子,还不显怀时卖掉她,赚回当初的本钱。”
“可是,一个女人,整天被圈禁在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日日折磨”
“即便是天仙,这种时候,也够呛能有个人样儿了。”
“他带着好几个买家来看“货”,结果对方都摇着头走了。男人生怕“货物”砸在手里,最后,他一咬牙,把武姐卖进了当地,最脏乱最低级的窑子里。”
“武姐说,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
“即便是每天在床上,面对一群臭烘烘的民工和乞丐,她的心照样毫无波澜。”
“她在那个最低等的窑子里,住了整整九年,最后终于在她二十九岁生日的那天,她给自己赎了身。”
“走出泥潭后,武姐把自己的生平经历,写成了一本自传,投稿到当时,最大最出名的一家杂志社。”
“不到一周的时间,武飘飘的自传一经发出,竟然引起了社会群众的广泛关注。”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个女孩子,竟然遭受了这么多,非人的磨难。”
“热心的人们纷纷联系报社,表示自己想要帮助这个女孩。”
“可是,当时没有人知道,一夜爆火的武飘飘,她躺在出租屋里,手里攥着自己赚到的第一笔稿费,纵火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