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易中海硬气不起来了,他得先把钱赔出去,然后为了个人口碑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拿钱出去,否则过年那会儿的全院大会他很难再保证自己的地位不被动摇。
就这样,作为全院工资最高的人,也面临了没钱的窘迫。
到时候别说过肥年了,搞不好过年只能躲在家里啃窝头!
结果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想来吸血,易中海能答应才怪了。
可易中海明显低估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也小看了贾张氏想吸他血的决心。
“一大爷,我只记得你答应要带活禽给我,其他的事儿我并不关心,所以甭管什么理由,我只想看到我要的东西!”
“再说了,我家东旭可是跟着你进山帮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东旭都和我说了,人家傻柱跟着张元林干还拿了条鱼,为啥我家东旭啥都没有?”
易中海脸皮一抽,忍着怒意说道:
“我帮你家已经够多了,难道还不够吗?张元林打到那么多猎物只给傻柱一条鱼,我什么都没打到怎么给你东西?再说许大茂也和二大爷进了山,后来二大爷没打到猎物,许大茂不一样没分到?”
“而且我都说过了,大院群众都是自己掏钱买的,你想要就自己买,不然我给你花钱,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你不怕人说我还怕呢!”
谁知贾张氏哼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成,既然一大爷是担心被人议论,那就我去说!”
说完,贾张氏转身朝着屋外走去,易中海看到这一幕,气用力锤了桌子一拳。
碰上这么一个死不要脸的泼妇,易中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手里还有钱就算了,关键是没钱了啊!
但是气归气,易中海还是跟了上去,他担心自己不在,贾张氏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刚出家门,易中海就看到贾张氏对着张元林命令道:
“给我家留两只鸡,一公一母,吃过饭我让我家东旭去拿,钱你问一大爷要!”
张元林眉头一挑,心想贾张氏你行啊,能把易中海拿捏的这么死,瞧把你膨胀的,到底是有了一个可以随便花的钱袋子啊,说话口气都这么嚣张!
想归想,还没轮到张元林开口呢,现场群众直接炸锅,纷纷表示不服和抗议。
“凭什么呀,我们都是自己掏钱买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一大爷替你报销呢?”
“就是啊,这也太不公平了,都是一个院儿的还搞特殊待遇,有这样的吗?”
“不行,这事儿必须让一大爷出来解释一下,不然我肯定不服!”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个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张元林笑而不语,选择看戏,他是无所谓的,甭管谁给钱都一样,反正自己不可能白给。
眼看着易中海出面,众人立马把矛头指向他。
结果易中海没说话,反而是贾张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们什么意思,我家是困难户,本身条件就不行,找一大爷帮忙怎么了?”
“现在你们各家的养殖小屋都养着东西,就我家还是空着的,怎么,你们就想看我家笑话呗?”
能把穷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是贾张氏了。
关键是他家并没有那么穷,到年底了连买两只鸡的钱都拿不出来,反正现场群众不相信。
“贾张氏,以前你家穷,现在还穷吗?你家东旭都成正式工了,工资肯定加上去了吧,不说多吧,加上去的那点钱难道还不够买只鸡?”
听到有人发出质疑,贾张氏冷哼一声,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涨的这点儿工资算什么啊,你们别忘了,一大爷还帮我们家垫了一百多块钱赔偿呢,这就够我家东旭还的了,现在每天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哪里还有闲钱买鸡啊!”
“就我们家这样的情况,问一大爷要两只买鸡钱怎么了,我只是不想等过年的时候看到你们家家户户的养殖小屋都有活禽,只有我家空荡荡的,我这么想有错吗?”
随着贾张氏话音落下,现场的反对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如果真是贾张氏说的这样,他们家欠着外债过日子,的确有些凄惨可怜。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从易中海额头跳动的青筋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的易中海憋着怒气,额头青筋毕露,半张脸都因为用力导致有些发红,内心深处更是咆孝不断。
“贾张氏,特么的上次我贴进去的钱你一个屁都没提过,还说在还我钱,真不要脸啊你!”
可这事儿易中海根本不敢提,一旦被人知道又会掀起一片哗然。
而且易中海主动中断了自己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这就等于是放弃了那笔垫付的赔偿金。
可不管怎么说,贾张氏再拿这样的理由来说事,绝对是极其不要脸皮的行为。
偏偏贾张氏还投来了得瑟的目光,气的易中海浑身颤抖。
这时,易中海又注意到了一大妈那充满鄙视和嫌弃的眼神,当即没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情,转身就进了房门。
面对这个情况,阎埠贵拿着小本子写不是,不写也不是。
“贾张氏,那这笔账记还是不记啊?”
掏钱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跑了,阎埠贵肯定不能乱来,万一易中海不认账,那就得他负责。
结果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哎哟,三大爷你眼神怕是不行了,一大爷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呀,还能是拒绝吗?写,赶紧写,两只鸡!”
说完,贾张氏又看向张元林,大声交代道:
“记住了啊,一公一母,我留着养的,别被人抢的只剩两只公鸡或者两只母鸡,那我可不要了!”
张元林见状,微微颔首说道:
“明白,只要三大爷记在本子上就成,我肯定对着账目照办,这我是一视同仁,绝不让不插队也绝不忽悠,一切以三大爷的账本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