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震耳欲聋的敲击戛然而止,随后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跑!”
萧然抬头,只见一个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男人抓住仙差欲举起的双铁,夜行衣男的声音萧然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韩亦然拉了一把发呆的萧然,道:“别愣着了,再不跑就回不去了。”
萧然经韩亦然这么一提醒,赶紧爬起来跳上马背,逃命要紧,这时,又传来夜行衣人的喊声:“再不走!就出不了天门关啦!”
出不了天门关就不能回去,萧然和韩亦然就成名副其实的天地之大无容身之地,萧然他们不知这夜行衣人哪冒出来的?但是,既然有人愿意助他们逃跑,何乐而不为呢。
远处正好停着两匹马,萧然和韩亦然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马背挥鞭子,赶马奋力向前冲。
仙差欲追韩亦然、萧然,夜行衣人突然如气球般膨胀,变大数十倍拦住仙差。
萧然、韩亦然赶到城门前,发现混沌之期已过。
天门关有仙差和十八仙镇守,骑马冲去出无异于以卵击石,可是,不冲出去过了今晚,恐怕再无机会回去。
萧然正为此慌张害怕时,忽然发现马鞍上挂着一个锦囊。
韩亦然也发现马鞍上挂着个锦囊,打开锦囊里边是一块玉牌,上刻‘华阳令’。
韩亦然不解道:“这是做什么的?”
萧然取下锦囊,锦取出玉牌,翻过背后书‘凭此可随意进出,天门关,华阳王宫’。萧然欣喜若狂的说道:“这是离开天门关的通行证。”萧然把玉牌背面又亮给韩亦然看。
韩亦然拽着手上玉牌,却十分疑惑:“华阳王宫?是谁啊?”
萧然闻言忽然想起救他们的夜行衣人:“会不会是那个救我们的黑衣人?”
韩亦然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皱起眉头“应该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救我们呢?”
萧然歪了歪脑袋:“也许,是世子爷在这的旧相识。别想那么多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逃出去。”说罢,萧然挥马鞭奋力向前冲。
“嗯”韩亦然觉得有道理,挥起马鞭子赶马向前冲。
他们来到华阳城的城门前,城门下聚集了很多再生人,在仙差的指挥下一个跟着一个排队接受检查。
递上出门的证件,经由守城门的仙差检查后便能通行,没有证件的再生人就被仙差拖走,韩亦然骑马走在前面,随后的萧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抓弓箭的手由红变白。时刻准备着,稍有不对劲就拉弓射箭冲出去。
韩亦然从锦囊里掏出玉牌递给仙差。韩亦然、萧然的证件与别人的不同,别人的是一个小木牌,上书‘通过路引’。
仙差接过玉牌一看,便知道是:“哦!是华阳王的人,走吧。”摆摆手让他们过去。
韩亦然轻按胸脯,缓缓地吐了口气。
萧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下那张脸,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混过去了。
萧然、韩亦然呆愣原地,仙差不耐烦的赶人,道:“怎么啦!还不走!”
韩亦然很想知道华阳王是谁?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说道:“没事我们立即走。”他拍了拍萧然,萧然反应过来点点头。
萧然和韩亦然离开华阳城,他们又再次来到了一条山间小路之前因为处于混沌之期,天地一片混沌什么也没看清楚,原来,山间小路是一条宽约两米的青石板路,路面很平整,一眼望不到头,道路两边是一片像鲜血般红的花海,红花虽然美艳,但是,没有绿叶的陪衬显得孤单寂寞。
萧然忍不住驻足观看,想起了那个关于它的传说,感慨地说道:“曼珠沙华,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韩亦然听着萧然的话,也想起了那个凄美的传说,说道:“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千百年的轮回依然解不开诅咒。”
突然,韩亦然感觉周围的有些不对劲,马也跟着放慢了脚步。
萧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问道:“小亦怎么啦?”
韩亦然由万象归一里唤出兵器,低声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是仙差的手下追来了?”萧然警惕地唤出兵器。
“嗯”韩亦然点头。
赫然,小路两旁的花丛里冒出了许多铠甲军,黑压压一片,手中兵器寒芒逼人,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聚拢过来。
突然,马下的泥土里伸出一只瘦如竹竿的手,一把抓住萧然的小腿,启料她穿的靴子泛出红光把铠甲军手灼伤,铠甲武士手吃疼立即缩回土里。
一个铠甲武士跳上了树梢,随着这股冲力,铠甲武士手持长矛飞冲向韩亦然。长矛刚触碰到韩亦然背后的衣服,衣服上绣的青龙射出青芒,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把铠甲武士震飞。
此时,又上来一个铠甲军,露出碧脸红眼,韩亦然顿时被吓住了,铠甲军一把抓住了韩亦然手臂想把他拖下马去,韩亦然一侧身,胸前绣的青龙泛出青芒,龙吟声把铠甲军震飞出去。
铠甲武士越集越多,转眼间成千上万把他们团团包围,铠甲武士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去,要把他们杀死。
萧然的弓箭和韩亦然的弹弓只适合远距离攻击,他们启动弓上的装置,远距离攻击的兵器变近身攻击的两头双刃剑和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