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严烈没见过的人在病房站定,“严同志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严烈的身体情况进来前几人就已经向医生了解过了,不过还是客气寒暄了句。
“身体没问题,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那好吧,那我们就直接开始了。”
几人中官职比较高的人打开手里的笔记本就开始询问。
“得到的情报你们中途有没有打开过?”
“没有。”拿到后我就交给了队员让他们先走。
询问的人点头一一记录下来,接着问道。
“你们负责断后的三人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才分开行动的?”
“对方预计在五人以上且很分散,我们只能分开行动。”
前两个问题都有迹可循,拿情报回去的几人也完全能证明,本来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任务,但医院突然打到部队的电话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严烈是被谁以什么方式给带回来的,或者严烈在其中隐瞒了什么。
在严烈接受询问的时候,山脚下的村里也同样有人调查走访。
几个一起上山的村名被分开一一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在山里是发现了枪战的痕迹,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受伤的人,更没有带什么人回来。
得到每个人如出一辙的答案后,众人又到了县里找到阿彪和孟小麦两人了解情况。
“昨晚几点到的医院?”
孟小麦阿彪两人还在招待做休息呢就被人给分开询问了。
“大概十点多十一点吧!”
不同房间的两个人给出一样的答案。
“为什么医院没有你们就医的记录。”
“到医院发现脚上的水泡已经磨破了。”
“在医院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在山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例行询问完几人就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严烈肯定不是这些人带下山的,因为几人下山时,基本半个村子的人都去看热闹了,两人到医院都还是村里牛车送的。
同样在严烈那边也没发现任何疑点,在严烈洗清各种嫌疑后,被谁救下山也成了一件疑案。
说实话,严烈也很想知道是谁救的自己。
还有那温暖如春的地方到底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的。
想着严烈摇头失笑,那个地方连小麦都有怎么可能不是自己幻想的呢。
不过通过医生严烈知道,在自己来医院之前全身上下的伤口确实是被人处理过,就连手背上都有输过液的针孔。
听到这里严烈耳尖有些发红,又想起了梦里那双,温柔似水柔若无骨的手拂过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接受完询问,孟小麦在当地也没多留买了第二天回京市票就返程了。
一天之差,在医生确认严烈可以活动后,受伤休假严烈在第三天也回了京市。
一同带回的当然还有那张纸条,以及那厚厚一沓好几百块钱。
躺在回去的火车上,严烈看着字条很是纠结。
如果自己真是一个姑娘救的,那人家都把自己给扒光了,按理说自己怎么都得负责任。
可自己也找不到是谁救了自己,而且人家有没有结婚都还不知道。
还有小麦怎么办,自己心里喜欢的可是小麦。
但小麦现在还和老程谈对象呢,王阿姨可真不给力。
就这样,为了两个姑娘严烈一直纠结到了京市,搞得一路负责照顾严烈的小战士都以为这个连长不是腿受伤而是脑袋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