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麦盯着严烈看半天,慢慢就从严烈那眉宇间偶尔流露出来的痞气想到了什么。
昨天相馆遇见的那个神经病说实话她都忘了那人长什么样了就只记得是个痞气的小混混,那人好像也说了他叫什么烈来着。
有些不可置信,面前这个正义凌然看着就很正派的人会是和昨天那个小混混是同一个人,难道穿不穿军装区别就这么大吗?
“你,你该不会是昨天相馆的那个神,那个人吧!”
见自家对象终于想起了自己严烈笑的很是欣慰。
“你记性真好,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啊!”
一副好像是在夸家自家刚学会吃饭宝宝一的态度看的孟小麦牙疼。
孟小麦有理由怀疑这个神经病什么的军装是假的,哪个军人能像他这么没脸没皮的。
“那个军人叔叔啊,你有先忙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确认了就是那个神经病孟小麦不等严烈再开口说完就先一步抱着坐在树下的小芬芬跑了。
后面的严烈笑着跑了几步也就没再继续去追孟小麦了,脚步一转就去了另一个地方。
怕在村子晃荡再遇上那个神经病孟小麦跑跑下坡后就火急火燎地抱着小芬芬回了家。
但是,但是,但是。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神经病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饭桌上。
嫂子做好饭,负责烧火的孟小麦把灶膛里的火弄灭才最后一个出来,出来就看见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已经登堂入室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
孟小麦指着已经在餐桌边就坐的严烈高声质问。
“小麦,怎么跟客人说话的。”
和严烈交谈正愉快的孟大伯呵斥了声孟小麦。
孟小麦委屈地指着严烈,“大伯,你知道他是谁吗就带家里吃饭。”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严同志吗,说是昨天和你在路上发生点了误会今天特意上门道歉,早上还帮我在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呢?”
经过一早上的盘问,孟大伯也算是看出了这个严同志的真正目的。
小伙子人不错还是个军人,打听之下家世也不错,怕再碰上上次程风那档子破事孟大伯还有意吐露了孟小麦前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这个年代感情史这种事还是要提前跟人家交代清楚的,就怕藏着掖着到时候再叫人家给发现了各种嫌弃就不好了。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愿不愿意继续你可一提前决定。
而且也不是啥隐秘的事情村里大大小小哪个不知道,要是让人从别人口里知道哪就不知道是哪个版本了。
果然听了孟大伯的话严烈也是马上表态。
过去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而且自己家里人也很是开明,甚至可以让自己长辈先行来孟家拜访。
这幸亏是严烈多处耽误找到孟大伯时时间已经不早 了,也就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就回来了。
要是再多干几个小时估计孟大伯都能给孟小麦当场把婚事定下来。
孟小麦只以为这人是个神经病来自己蹭饭,并没有多想。
席间孟大伯和严烈也没再聊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在聊一些严烈在部队的事情。
当然聊的也都是些能聊的,不能聊的严烈肯定不会多透露一个字出来。
一顿饭下来孟小麦全程黑脸,吃完饭也不帮忙收拾桌子了,抱着还没吃完饭的小芬芬就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