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彻底被这句话给惹火了扑上去就要打医生,几个人都拦不住。
夜里医院人员本来就少,最后还是一个护士去派出所叫了警察过来才把老太太给控制住
警察来了,二赖子也醒了,警察照例询问了二赖子是怎么受伤的。
这会麻药劲还没过,二赖子只以为自己伤的不怎么重,所以也不敢说实话,还是之前的那个说法,说自己上山被山上的杀人狂给伤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
警察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一边询问一边记录。
二赖子一看这么正式,赶紧回想他那天给大队长是怎么说的,不然可就露馅了。
“那个人很高,很壮,还有一脸的络腮胡。”
“具体多高,还有没有什么特征,和你他说话没,他是哪里口音。”
警察追问道,二赖子看看一旁站的另一名高高壮壮的警察,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
“就和他差不多高,没说话不知道什么口音。”
警察回头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同事,高高的,壮壮的,重要的是也是一个络腮胡虽然刮的很干净,但还是能看出来。
警察对上同事投来的打量的眼神。
“你干嘛?我今天一天可都在所里。”
记录案情的警察回过头在嫌疑犯外貌特征后面补充了个(像高勇)。
“那他为什么伤你,还一连伤两次?”
二赖子眼睛躲闪。
“我不知道,我就好好的上山,他一见到我就拿刀砍我。”
“两次都是拿的刀吗?什么刀?”
“菜刀。”
这次二赖子一点没躲闪警察刚问完他就回答了。
警察在本子上记好又问道。
“那你下面他是用的什么工具伤的。”
“下面。”
二赖子好似这才回想起他下面之前好像是疼过。
看二赖子懵懵的样子,警察提醒道。
“你想想,你跟那人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仇怨,不然人家怎么会一连伤你两次,还把你废掉。”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废掉?”
两个警察一看,这是病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对视了一眼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本人。
二赖子一听一下子激动的就坐了起来,两个警察连忙去按都没把人给按住。
二赖子一把掀开被子,就见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了,下面那里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
本来还雪白的纱布这会正在慢慢的往外渗着血。
“不会的,不会的。”
二赖子双目圆睁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惊恐地喃喃着。
警察见情况不好赶紧去叫医生,医生过来拆开纱布一看,伤口崩开了。
又开始重新给缝合,这一弄又是一个小时,两个警察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都没走在外面等着。
等医生出来想问问情况,医生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病人说他有新的情况要向你们反映。”
二赖子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男人了内心感到很绝望,他都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呢,就成了这样,他们家从他这可就断了香火了。
呵呵,既然这样,那就谁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