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在床笫之事上的疯狂,唐婉悠下意识想起身逃离,才稍作动弹,就被陆时渊先一步扣在怀中。
唐婉悠怒极反笑,在他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拳:“臣妾还真想知道,陛下想如何乱来?”
唐婉悠翻身跪坐在陆时渊的腿上,一不做二不休,反客为主环住他的肩膀:“嗯?阿渊倒是说说?”
一声阿渊出口,陆时渊的耳根瞬间红透,瞳孔缩了缩后眼神闪躲地垂下眼帘。
他这般难以启齿,唐婉悠反而来了兴致,抬手勾起陆时渊的下颚:“陛下怎么不说话?”
陆时渊一眼望进她的眼底,看出唐婉悠的戏谑,使坏地在唐婉悠的腰际捏了一把。
<tt_keyword_ad data-title="工具类app"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28"></tt_keyword_ad>唐婉悠受不得他这般,“咯咯”地笑了起来,直抱着陆时渊求饶,他才心满意足作罢。
“朕近日得了好东西,觉得这册子上的内容很有意思,等入夜后,我们探讨探讨其中的内容。”
陆时渊神秘兮兮地从身上拿出一本小册子,不过一眼瞥过去,唐婉悠揪意识到这册子是什么东西。
“陛下!您从哪弄来的?”唐婉悠惊诧问罢,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好笑。
她身为女儿家,出嫁前尚且有压箱底的物件,男子岂有不看的?陆时渊在摄政王时期,没有姬妾通房,在房事上白纸一张,寻来册子钻研,也是人之常情。
“朕已经看过,想让悠悠也看看,咳,也许有悠悠想试一试的?”陆时渊的手紧握成拳抵在唇边,把册子给了唐婉悠。
一本不过巴掌大的册子,唐婉悠拿在手里,就如捧着个烫手山芋。
女子脸涨得通红,觉得不好意思,可又实在想看看,夫妻之间床笫之事也是增进感情的重要一环。唐婉悠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陆时渊,才打开手里的册子观摩起来。
然只是看了几页,唐婉悠便震惊地瞪大眼,不过当着陆时渊的面,不好变现地太夸张。
“竟还能这样么?这些把式……亏陛下能找得来这册子。”唐婉悠又是震惊,又是觉得有些好笑。
她笑起来时,杏眸弯成两弯月牙,明媚地一如初春的太阳,明亮却是不灼人的。
陆时渊心中一热,将唐婉悠抱起径直向床榻走去。
唐婉悠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对上陆时渊那双似有火光暗涌的凤眸时,便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唐婉悠在他怀里慌乱地挣扎了两下:“陛下!眼下正是白日,你我焉能白日……”
后面的两个字唐婉悠说不出口,这个时候殿外都是伺候地宫人,动静倘或被听了去,她当怎么见人?
“朕动静小些就是,何况,早在前日,悠悠不是已经主动与朕……”
陆时渊勾唇一笑,将唐婉悠放在床榻上,挥手放下纱帐后欺身将唐婉悠困在怀中,进入正题。
这日之后,两人就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将近十日的时间里,两人每天晚上都没羞没臊地研究册子上的新把式。
起初唐婉悠还乐在其中,可她的体力,终究差陆时渊许多,很快便缴械投降。与陆时渊放肆的几日里,唐婉悠就如被浸在蜜糖罐子中,甜地没边。
直到一日午时,唐婉悠做了一个恶梦,将她一下拉回现实之中。
睡下后,等再睁眼,唐婉悠发现自己身处一条狭窄冗长的巷子中,很是眼熟。
她警惕地朝前走,直到那扇熟悉的木门时,唐婉悠顿时觉得汗毛直竖,是之前的梦?
唐婉悠站在木门前良久,才鼓起勇气将门推开,抬起手扶在门上时,唐婉悠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宋公子!”见到门后之人时,唐婉悠绝望地开口唤朝她伸手的宋柏。
而之前梦中那把长剑应声而至,唐婉悠于同一节点在梦中惊醒,唐婉悠坐起身大口喘着起,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会是同一个梦?难道预示着什么?”唐婉悠痛苦地捂着额头,不敢细想。
自从唐可人与陆子初死后,她鲜少做过恶梦,往这之前梦见的,便是与宋青相关的梦境。
好端端的,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分明在这段时间,她甚至没见过宋柏。
“娘娘?您何时醒的,换这身衣服,您是要去哪?”落秋每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进来查看唐婉悠是否睡醒,不想拨开珠帘,就见唐婉悠已然起身在穿衣。
“本宫要出宫一趟,去陛下那里传个话,就说本宫无论如何都要出宫,是很要紧的事,陛下不放心可命汤臣跟着。”唐婉悠边系好衣裙的带子边说。
唐婉悠情绪焦急,落秋没有愣愣地点点头,顾不得细问,先去乾清宫去请示陛下。
陆时渊正与唐启云商议前去边境护送大齐使臣一事,见落秋神情焦急,唐婉悠又那般说,便允了她出宫,只不过派着跟去的不止汤臣还有青岳。
“娘娘或许是想寻什么药材,她在相府时也时常如此,给陛下添麻烦了。”唐启云跪坐在下首的矮几前,笑着调侃道。
他只说给陆时渊添麻烦,而未说让陆时渊不要这般宠着他那幼妹。
“朕本来应该得闲陪她一阵,奈何大齐那边这时候冒出来,朕即不得空,总不能把她也一同困在宫中,不得自在。”陆时渊将手中的奏折搁在桌上。
大齐那边这次来使,是司马昭之心,他须得小心应对,不能为将来睿王继位留下隐患。
大齐那边看似与大梁交好,其实不过是见人下菜碟,此番来使,是为一探虚实罢了。
“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哪能全身心都扑在儿女情长上,陛下无需自责,不过娘娘偶尔会耍小性子,望陛下多担待就是。”
唐启云这话说得听似委婉,可字里行间那是半点都不客气,就差直说臣妹再闹腾,陛下可也要多惯着。听明白了唐启云话中之意,陆时渊并不恼,食指敲了敲桌案:“朕自当如此。”
唐婉悠乘坐汤臣命人备好的马车,汤臣询问她去哪时,唐婉悠斟酌着说了“樊楼”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