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还好意思说对?
程咬金咬牙切齿。
“可惜了,我们才玩,技术没那么好。”秦琼摇了摇头,有几分唏嘘,“要是技术好些,那才有意思。”
许墨点点头。
这的确是一个技术越高、乐趣越大的游戏。
也不得不感慨,他们的确是顶尖的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游戏的本质——那就是阻碍。
魏征又接着说道:“这游戏倒是可普及开来,也算是寓教于乐了。”
他说的普及,显然不是指在民间普及。
而是指,在国子监、及诸皇子的教育中普及开来。
这游戏可太让他们有感悟了。
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聪慧无双,觉得只要能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那什么事就一定都能成功。
然后…然后就被老一辈的人教训了。
当然了,也很快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想要一件事,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是很天真、很荒谬的一件事,与其想着如何让自己的谋划成功,不如想着…如何让敌人的谋划失败。
当他们的谋划失败了,自然就有了破绽,有了破绽,一举击破,自然就获得了胜利。
就如这台球一样。
没机会的时候,就做球防守,等着对手失误——没做好防守、或者是没能突破防守,再用实力坦坦荡荡地赢下来。
啧…
想到这,魏征砸了咂嘴。
店家的游戏,总是这么的有趣味。
“还来吗?”许墨提杆,问了一句。
几个小老头摇了摇头。
累了。
看起来不过是绕着桌子走来走去,可也是一件颇为消耗体力的运动,而且脑子的消耗也很大。
得休息了。
再说了…
那几个小姑娘虎视眈眈,他们也不好一直“霸占”着许墨。
四个小老头休息,支起了麻将桌。
几个小姑娘参与进来,李英姿本身就有武艺基础,上手呲了一杆后,就开始打的有模有样。
房遗玉、李丽质,都没能掌握住技巧。
房遗玉看了一眼沉迷在麻将桌上的父亲,想起了母亲教导自己的那一番话。
卢氏爱惨了房玄龄,驯夫有道,现在情况如此,自然是要把经验交给房遗玉的。
男人啊…
有些时候,会很天真,大多时候都有一种保护欲。在男人面前,适当露出一些小女儿、愚笨的姿态,卖卖惨,就能勾起这种保护欲——当然,得适度。
如搬不起重物、不会骑马、手扭伤了,自己不好涂药之类的事。
万莫不能是……吃不好饭、走不好路、说不好话这种的“愚笨”。
这时候,再来一点点的肢体接触。
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抗拒和他显得亲密。
男人就会自投罗网。
会思考…
自己对她来说,是不是特殊的呢?这么一想…那他自然就会把女人,在自己心里摆在特殊的地位上。
便是如房玄龄那般顶尖的聪明人。
就是被卢氏用这种方法给捕获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