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了吧?”许墨看着他们,一挑眉毛,咧出一道笑容,“既然不能理解,等着看就好了。”
魏征摇摇头:“不是我们不能理解,而是店家你说的太含糊其辞了。”
“你有所寓意,可我们却什么都不清,这怎么理解?”
他一摊手。
几个小老头一样,满脸无奈。
当什么谜语人呢?
好好说话不行?
他们心里腹诽,压根就忘了,自己其实也是爱当谜语人的——这种话只说一半,看别人猜来猜去、苦思冥想,最后还得是要自己把答案告诉给他。
这种感觉…很让人上头。
许墨叹了口气:“我没跟你们打哑谜。”
“说的就是实话,烧开水也没隐喻什么,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最常见的,袭人每天都要做的那个烧开水。”
没隐喻?
就是实话?
他们纠结起眉头,不解起来。
许墨一招手:“别想啦,你们得亲眼见到,才能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店家你若是肯解释的话,我们也是能听得懂的吧?”魏征翻了个白眼,有些幽怨地开了口。
许墨点头:“那是自然。”
房玄龄眼里一亮。
虽然…听起来不正经。
可既然这件事,在许墨嘴里,同一整个“世界的本质”都挂钩了,那想来应当是一件正经事。
而且还是一件很大的正经事。
那他就觉得,很有知道、了解的必要性。
早些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朝廷早些做个准备,也省得等以后许墨突然,啪叽拿出来之后,弄得他们手忙脚乱的。
可…还没等他开口。
许墨一摆手:“别问我。”
“字多、麻烦。”
房玄龄不死心,又问了一句:“真的不愿意解释嘛。”
“不影响什么。”许墨点了点头。
房玄龄还追问起来,许墨这次干脆连话都不说了,沉默着摇着头。
几个小老头执拗不过他,只好悻悻而归。
郑丽婉开始组织起研究所的工作,陈老二跟着学习,让他一阵头晕眼花,这辈子头一回有了种脑子长出来了的感觉。
原来…长出脑子,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除此之外。
研究所的事,还闹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郑丽婉除了那个造纸的寡妇外,还招募了两名女子过来,其中一人,婚期已近,被郑丽婉说动,拐着就到了研究所来。
这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要说…郑丽婉也就算了,这好歹是解出了算题的能人,还先了刘老二一步,虽然…在许墨眼里,郑丽婉数学上的天赋比不过刘老二。
可…在这些不了解事实情况如何的人们眼里,那生得漂亮的郑丽婉,自然是要远远优秀于刘老二的。
她身为女人,却成了许墨麾下的大将,他们心服口服。
但那两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区区女子…
未经过任何考核,只是郑丽婉动动嘴皮子,就把她们给招揽过去,成为许万年麾下的职员了?
这是不是太美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