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姥爷感慨,“还是咱们国家太穷了,需要白家在国外的人力物力!”
“不过,也不会白白使用,白家也会随着国家发展而获得更多。”
“跟白家相认之后,要潜移默化地跟白家人透露,国家那时候内外形势混乱,不得已为之。”
白舒兰笑着点头,“姥爷,其实爷爷也是这么说的。当年收拾的资本家,都是以前通敌卖国的。”
“真正的红色资本家,国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为难。就拿白家,傅家来说,几乎全部平安离开。”
“如果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能走得了?总之,这事情是历史问题,也不是个人仇恨。纠结过去,的确没必要。”
“虽然我对我亲妈没好感,但我也想见见亲爹,问问他当初明明可以带走她,却没有带走她?”
或许跟着白家小少爷走了,原身就不用过得那么苦。
王姥姥点头,“是要问问,这亲,不能认得不明不白。”
有了两位长辈的支持,第二天白舒兰来到工厂,跟蔡厂长请假。
蔡厂长和李书记都很关心白舒兰,还以为白舒兰身体不舒服。
“舒兰,没事儿吧?”李书记问,同样是女性,方便开口询问。
白舒兰摇头,“身体没事儿。就是跟迟宴出去有点事情,现在还不方便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跟领导说明。”
李书记和蔡厂长都知道白舒兰稳重的个性,点了点头,“行,这就给你办理手续。”
请了假之后,白舒兰和迟宴直奔香山宾馆。
此时的香山宾馆白先明正在焦急等待,来回走动。
一个头发花白,但打理精致老太太,看上去五十多岁左右,被绕得头晕。
“你别转来转去,好不好?”
白先明挠头,叹息一声,“都是我做的孽,如果当年……”
这时候,一个白人法国女子用蹩脚的中文安慰,“亲爱的,不要着急。你当年有苦衷,说出来,你的女儿会原谅你的。”
白先明想到那个娇俏女工,虽然没有满心的旖旎,但有满心的愧疚。
“卡米尔,对不起。我爱你,但现在我要弥补当年的错。不管是对当年的情人,还是对现在的女儿。”
卡米尔太爱这个英俊有才华的华国男子,过来轻轻拥抱白先明,“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跟你来了。我错过了以前的你,现在我想了解全部。”
“你要补偿那个女子,我们可以多给她钱,给她珠宝,给她房子,让她和还未出生的孩子过得好一点。”
“至于你的女儿,我们还有后半生可以补偿她。华国有句话,滴水石穿,只要有诚心,有毅力,一定能够得到安娜的谅解。”
白先明紧紧拥抱自己的妻子,艺术家的感情非常丰富,此时已经泪流满面,“谢谢,谢谢。”
白先玲翻白眼,觉得弟弟和弟媳妇真是天生一对。
高兴的事情,哭一场;不高兴的事情,还要哭一场。
就在这时候,宾馆的工作人员带着白舒兰和迟宴过来了
白舒兰穿着绿色的大衣,犹如冬日里的新芽一般,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