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真的受够继母的阴阳怪气,自作多情。
他严重怀疑父亲的眼光,原配去世,二婚再娶多的是。
他爹一定是闭着眼睛找到的媳妇,但凡正常情况下,不会找那样的。
白舒兰笑了,“那我心中有数了。”
得到了迟宴的庇护,她就要为迟宴出力。
谁欺负迟宴,就是欺负她。
白舒兰弄了面糊,用筷子夹着藕夹,在面糊里滚一圈,放在油锅里煎。
其实油炸的效果更好,但太费油。
藕夹煎好之后,做了个拍黄瓜。
看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
白舒兰把醒好的面团,拿在案板上,开始擀面条。
小周和王姥姥、王姥爷一前一后回来。
白舒兰已经在桌上摆好卤肉三拼,放在一个大盘子里,一盘拍黄瓜。
“姥姥,姥爷,你们洗漱,马上就能吃饭了。”白舒兰从厨房探出头,笑语嫣然。
王姥姥笑得开心,“好嘞,听说我家舒兰发工资了,请我们大吃一顿。”
王姥爷也笑了,“那要好好庆祝。”
白舒兰用以番茄汤打底,煮面条,酸溜溜的,味道极好。
面条筋道,又长又细。
小周过来盛面条,白舒兰洗洗脸,擦擦汗,从厨房里出来。
迟宴递过来一瓶冰镇的橘子汽水。
白舒兰接过来,几口喝了一半,浑身凉快,“谢谢。”
吃饭的时候,大家心情很好,唯独王姥爷不太开心。
白舒兰好奇,问:“姥爷,您工作上遇到麻烦了?”
王姥爷摇头,叹息一声。
“徐广达因为贪污受贿的事情,把一切推到了刘副厂长身上,他只是失察,失职,记过处分,仍旧是纺织厂的厂长。”
“自从徐广达来到纺织厂,这几年的工厂的技术没有革新,都是在吃老本。排除异己,风气也差。”
迟宴给姥爷倒了一杯啤酒,不希望姥爷劳心劳力。
“姥爷,您都退休了,就不要操心工厂的事情了。孙正德在上面不动,徐广达厂长的位置就是稳的。”
“徐广达习惯了大手大脚花钱,不会就此打住。别人能抓住他一次小鞭子,就能抓到第二次。”
“另外,这次孙正德作保,可以说连带责任。一旦徐广达出事,孙正德也得下来,晚节不保。”
迟宴当初让人交出去那本账册的时候,就知道不能彻底扳倒徐广达。
不过,那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很快,第二步计划,准备就绪,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白舒兰安慰王姥爷,姥爷就是太正直了。
想替纺织厂技术革新,但徐广达一直先浪费钱,不同意。
坐吃山空,要不得,老本总有吃完的那一天。
“姥姥,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人不会因为一次受到教训就会收敛的,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在大家的劝说之下,王姥爷喝了酒,说出来心中的郁闷,心情好多了。
在白舒兰庆祝领工资和奖金的时候,白舒月一直关注兰花草帽厂和白舒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