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弼马温是个什么官？”
从天牢去往司马监的云路上，孙悟空依旧难耐猴性，踩着云朵蹦蹦跳跳。
“养马的。”
徐默淡淡地说道。
他从玉帝处，请来两道圣旨。
第一道，言说孙悟空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真悔改，态度诚恳，故天意垂怜，免去其剩余的蹲大牢时间，重获自由！
第二道，则是让孙悟空到司马监报到，做一个负责喂马养马的小小仙官，弼马温。
此刻，他听见孙悟空问起何为弼马温，决定如实相告。
同时，也准备了一大堆说服话术。
诸如，“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蹲得低只为日后跳得高”等等现代鸡汤。
你不是嫌弼马温官职低，所以才反出天庭的吗？
那我就改变你的想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来！
这也是徐默对天道收束之力的试探。
他要确定，这个逆转天命的力度需把控在哪个范围。
一旦用力过猛，引得天道反噬，那可就大条了！
与天斗，不可急，不可燥，稳字当头！
“哦，养马是吧？只要是老大你推荐的，就是好的。”
孙悟空嘿嘿笑道，那双尚未成火眼金睛的眸子很是清澈。
这……就成了？
徐默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以为猴子会大发雷霆，嚷着要离开天庭呢。
怎么这就轻而易举地答应了？
自己在花果山的那一剑和一丹，效果这么显著吗？
于是，徐默看着孙悟空一脸单纯的样子，略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