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苏鼻子里喷出一团气,嘴角下扯嘴唇抿起,神情高傲。
一群人以为牧苏会推掉皱老的示好时,他突然眼眸犀利,抬起右臂束手为刀!
一众头目以为牧苏要做什么,身体紧绷起,却在这时,牧苏动了!
他手刀裹挟尖锐破空声,如开天斧劈山一般直落在烧鸡胸口。脆弱鸡胸肉哪能承受如此重力,登时凹陷,白花花的内里和热气从凹陷处宣泄而出。
只见牧苏上半身巍然不动,只有手刀飞快肆虐,这油腻残忍的一幕让皱老身后头目眯起眼睛。
半分钟后,牧苏轻吐口气,收手收工。
啪啪啪——
皱老忍不住轻轻鼓掌:“好一手刀工,颇具大家风范。”
餐盘里,一整只烧鸡已经被大卸八块,一些残渣油渍溅在桌上。
一众头目腹议,什么呀就刀工,等一下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话说怎么回事?这小子发疯怎么老大也跟着发疯了?
牧苏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无人看见的桌下,那只油腻的手掌却无力垂下,微微颤抖着。
鸡骨头是个硬茬,逞能了逞能了……也不知道地牢有没有医务室,过去躺躺也好。
虽说如此,牧苏很满意头目们震惊呆滞的神情,心里可惜自己不能说话,不然说不得也要说上一句:看到了吗?我残忍到分尸的时候手起刀落,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落下手掌,皱老饶有兴趣打量牧苏的那几名手下:“速度很快嘛,才一天不见就已经当上牢房老大了。”
“嗯——”
牧苏鼻中发出轻嗯算作回答,左手捏起一块鸡屁股递到脑后。
“谢谢老大!”
猴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能得到赏赐,双手碰过鸡屁股,吞咽着口水塞入嘴里大口咀嚼,吃着吃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好想妈妈做的鸡屁股呜……
几米外不敢靠近的手下们纷纷眼馋,哪怕鸡屁股,也是他们触不可及的珍稀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