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三声不快不慢的敲击声在寂静木屋中响起。
“谁啊?”牧苏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一点也看不出情景气氛不对。把油灯放到桌上就反身去开门。
吱呀——
木门被拉开,海浪声重新清晰。伴随的是门前尚未消散的腥味。
牧苏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又缩回头关上了门,转身研究幽深不见底的孔洞。
【你在地板上看到一个大洞。这很奇怪。非常奇怪。进来时,你明明看到小屋底部是空的。你内心的疑惑逐渐加深了。】
一颗脑袋趴在洞口正上方。
“喂——出来!”
牧苏大喊一声,在只有他一人的木屋玩了一个只有他一人懂的梗。
久久未有回音,牧苏忍不住一颗作死的心了,头上脚下开始往孔洞里挤去。
这货活到现在到底依靠的什么?
不多时,牧苏半个身子探进其中,然后便再也下不去了,下身被卡在外面,只好灰头土脸的钻出来。
他爬起来,在找不到杂物的木屋中转了几圈,最后从散发着怪味的衣柜取出一个衣架,丢进孔洞趴在一旁听响。
久久没有声响传来。
牧苏不信邪,又去将屋中物件丢进孔洞,却是连响都听不到。
叩叩叩——
敲门声再临。
牧苏扑到门边猛地拽开!
门外依旧空无一物,只有没散开的腥味。
那个存在似乎热衷于玩摁门铃的游戏。
牧苏双眸逐渐眯起……
他的心眼一向很小。
他一向很记仇。